虎叔雙眼很空洞,雙眼盯著他手裡的煙緩緩的說:“我當時也是這樣想的,人年輕的時候不懂得珍惜很多東西。就好比如說感情吧,想我年輕的時候也是豔福不淺,好多女的追我呢。”
“沒拉個來暖床麼?”
“滾犢子你。老實的聽我說。”虎叔嘿嘿一笑,被我這一打鬧。氣氛也緩和不少。他接著說:“當時就感覺要有錢才真的有女人能跟著自己,所以我就一一個拒絕了,當時我們那年代可不比現在。你能想象到為了口飯吃殺人放火麼?”
“反正當時我們是那樣乾的,被我們害死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後來我第一次感覺到報應就是在四十多歲的時候吧。有一個女的很愛我。我也很愛她,當時我四十多歲,有錢有權。我也感覺自己能給她好日子了。然後就娶了她。”虎叔頓了頓。
“她第二天就死了。被我一個仇家知道了然後殺的。”虎叔嘆了口氣說:“這其實就是因果吧,而且我不管怎麼努力。就是沒有孩子,我也去醫院檢查過。根本沒有任何問題,但就是沒有孩子,你說這事怪不怪?”
“無妻無子。還好當時還有我哥陪著我,可是最後我哥也離我而去,我當時就明白了,其實這就是報應。”虎叔搖了搖頭,嘆氣說:“我留在的確不是你說的什麼怕因果,我苗虎這人就從不知道怕死怎麼寫,我留下只是為了贖罪,我希望現在能做一些事情,補償一下以前我害過的人。”
我看著旁邊的虎叔,臉上的皺紋很多了,哎,我嘆了口氣,一把抱住了虎叔,道:“沒事呢叔,還有我呢,還有我師傅和師母呢,你現在這過一段時間,等我在那邊忙完了一定經常過來看你。”
“嗯。”虎叔聽我提到我師傅和師母終於還是笑了,開口說:“你小子,自己平時小心點,幹這個的聽起來風光,但是很危險的,沒事多學點東西,別成天吊兒郎當的。”
“嗯。”我點了點頭,也不知道為啥,心裡有種暖意。
突然虎叔聲音異常嚴肅:“還有!別用道術幹壞事,如果讓我知道了,我第一個宰了你!”
“怎麼會呢。”我嘿嘿笑了起來:“我像壞人嗎?”
“沒人生下來就是壞人,算了,給你說了你也不懂,滾吧,以後多來看看老子就是了。”虎叔就這樣送客了,我也是一笑,說:“老混蛋,我走了哈,自己好好保重,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
“滾犢子的,你又不是美妞,還浪費我電話費。”虎叔笑了起來。
我又和虎叔抱了一下,還是和他告別了。
我走出布達拉宮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仔細一想想,其實我在這**也沒啥事了,定了當晚的火車,我要回成都!
成都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我呢。
等我回到成都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早上了,綠皮火車坐著就是渾身痠疼,走下火車,又是一股子的汽油味,在**那邊空氣好了,剛回來還真有點不習慣。
走出火車站也沒打電話通知翔哥他們,在火車站門口招了個計程車,就開向了萬富大廈,拿著鑰匙開啟門,一進去,輕手輕腳的走到翔哥的房間門口,翔哥此時迷迷糊糊的,半閉著眼睛的在穿衣服呢。
我衝進去就抱住了翔哥,笑道:“媽蛋的,想死老子了。”
“我去,*啊!”翔哥竟然一把推開我,雙手捂胸,罵道:“麻痺的,你大清早的就來非禮老子,有病啊。”
“等等。”突然翔哥楞了一下,搓了搓眼睛,好像還有點不敢相信,罵道:“小輝子,你怎麼回來了,我咧個去,啥時候回來的啊。”
“今天早上剛到的,巫九呢,那個黑山老妖最近有沒有動靜?”我衝著翔哥問。
“有毛個動靜啊,聽說他們搶回去那個禪杖以後禪杖突然爆發了個佛光,還弄死他們那裡不少的妖怪呢,不過這幾天倒是越來越多的人被妖怪抓走了,就這幾天就有十個案例,據說市委書記那邊已經在想請抓妖局的人出馬了,反正沒我們啥事。”
“嗯,抓妖局的人來了也不用我們倆*心了。”我也是一喜,畢竟和那些妖怪打可不是什麼好玩的,是玩命的買賣。
“行了,對了,那個叫李珊珊的前兩天還來找過你呢,不過她說給你打電話打不通。”翔哥一邊說話一邊拿衣服穿還說:“你這傢伙,腳踏兩隻船可不是好習慣啊,腳踏兩隻船,遲早會翻船。”
“你不是一直說腳踏兩隻船,永遠不翻船麼?”我白了翔哥一眼,翔哥楞了下問:“我有說過麼?”
“你不是經常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