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一眼魏頤,發現魏頤還靜靜坐在那裡,連背都挺得筆直,容琛真懷疑這小傢伙不累麼,偏偏魏頤還真能做到一直不動,像個雕塑一般。
到底容琛還是受不住一直看魏頤這幅自我傷害的模樣,放下書起身去問道,“你真不睡麼?朕可睡了,你就一直這樣坐著麼?”
魏頤不答,他這樣坐著,哪裡會舒服,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容琛看魏頤神色裡其實有一絲鬆動,就又道,“要朕放你出去,是決計不可能。你能夠在這裡坐一晚,不能這樣坐到你兄長的案子被查清吧!”
魏頤握緊了手,好半天才說道,“你可以把我留在宮裡,但是,我不要和你睡在一處。還有,你讓在魏府照顧我的人來照顧我。”
容琛沉默地把他看著,魏頤神色堅定,估計,這也是他最後的底線了,不能再讓步了,容琛只好點了頭,道,“好。今晚且和朕睡一起,明日給你安排另外一處,也讓原來伺候你的人進宮來伺候你,可好。”
魏頤一番猶豫,只得應了。
兩人洗漱收拾好後睡下時已經三更過了,容琛睡不到一陣就得起來上早朝。
本來兩人各蓋各的被子睡下,到早晨容琛醒來,魏頤卻是睡在他懷裡的,而且睡夢裡的魏頤還緊緊抱著容琛的胳膊,整個人蜷在他懷裡。
早上當班的李昌中小聲喚皇帝起床該上早朝了,容琛其實已經醒了,但他摟著熟睡的魏頤沒有動,還提醒李昌中道,“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