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干涉桑坦的事情?”唐羽天看著田蝶舞。
“我只是和桑坦皇聊了一會兒,至於桑坦皇怎麼做決定是他自己的事情。”田蝶舞簡單的說。
“如果不是你,他也想不到這樣改革。”唐羽天沒有想到田蝶舞竟然一點都不擔心這些事情。
要知道一個國家政策的改變,關係到很多人的利益,沒有一次變革是十分穩定的,沒有任何意外的,就算是在以後證明這種變革是對的,在當時也會付出很大的代價。
田蝶舞看著唐羽天:“你這是用你的身份指責我嗎?”她十分平淡的說。
唐羽天看見田蝶舞那種清冷的表情,只是無奈的把臉扭到一邊,他只是很擔心田蝶舞,他知道田蝶舞要在這裡發展農耕,應該會做一些改變,而不是上來竟然找礦區的麻煩。
“大方的子民是人,桑坦是子民也是人,當初我們在雲浙看到老百姓困苦,無法忍受,那麼桑坦呢,桑坦國的老百姓,比雲浙是悽慘,他們居住的土地有很多寶石,可是他們卻經常吃不飽,十幾歲的孩子就要去挖礦,礦難每年都會有很多,難道他們就不是人嗎?”田蝶舞十分平靜的說。
“我想做這件事,因為我不想我走到的地方,都是一派悽慘。”田蝶舞很堅定的說。
以前在禹城,後來在雲浙,她都是讓一個人變的十分祥和起來,那裡阡陌交通,雞犬相聞,耕者有其田,織者有其衣。
“不管會有什麼後果。”田蝶舞很認真的盯著唐羽天。
唐羽天看著田蝶舞的眼睛,這個時候她十分的冷靜和鎮定,不像經常那種無所謂的表情,讓人確定,她是真的想做這件事的。
“那就說這些事情和你無關,是我的決定。”唐羽天說完就走。
“要不你和我一起扛,扛不住的時候,他先扛著,我先逃。”田蝶舞還是十分認真的說。
唐羽天差點兒一個趔趄,上一瞬間還說的義正言辭,為國為民,現在突然又想逃了,他回頭看著田蝶舞。
“不管多有衝勁兒和勇氣,都要給自己留一點後路,東山再起嗎。”田蝶舞呲牙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