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田蝶舞又丟給她一個金元寶,這次她沒有看清楚乞丐怎麼把元寶給收起來的,但是元寶已經被他收起來了。
雖然她沒有看見,但是肥球卻感知的仔細,這裡竟然有一個高手,說不定不必葉孤城他們的武功低。
“風雨前的寧靜要結束了。”老瞎子說完拿著自己的盲杖,敲著地面就開始走。
田蝶舞也不攔他,合作本來就是各取所需的,就是他不,她也猜到這件事和戰王府有關,她之後用這種方式確定一下而已。
“他說什麼?”桑格奇有些奇怪是站在田蝶舞身後。
“這件事估計查不了多深。”田蝶舞很認真的看著桑格奇:“風雨前的寧靜將要結束了,你確定你能控制好桑坦嗎?”
桑格奇猶豫了起來,這半年來他們做了很多事情,這些事情要是長足的發展,桑坦會很的繁榮起來,但是現在一切都是起步,他們投入了很多一切都要慢慢的來,要是這個時候被扼殺了,那麼他們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現在……”他十分尷尬的說。
“我知道這段時間太短了,看來他們也著急了。”田蝶舞十分平靜的說。
“我們不去回陽坡嗎?”桑格奇擔心起來了。
田蝶舞現在心裡很亂,那是唐羽天和雲絡珠的事情,她真的要去嗎?她不去,她可以喜歡一個人,但是絕對不會因為喜歡一個人而把自己變的卑微。
“不去。”田蝶舞十分鎮定的說:“去看看六衛的人吧。”她說著轉身就走了。
自從那次刺殺出現之後,桑格奇並沒有收回六衛的控制權,但是他可以協理六衛了,自然和六衛走的非常近,這個關係到她京都的安定,誰都不敢大意。
六衛之中年輕人居多,桑格奇也是年輕人,和他們接觸的多了,關係自然融洽了很多,慢慢的讓六衛分成了兩個陣營,一個是以桑格奇為首的,一個是以桑格斯為首的,這兩個陣營並沒有明顯的針對,但是實際關係並沒有那麼好。
剛到六衛就見一群人策馬衝了出去,他們也沒有在意,一行人慢慢的進了六衛營裡,進去之後發現裡面的氣憤很奇怪。
“太子,你快去看看吧,阿納頭領在被打軍棍呢。”一個士兵慌忙跑到了桑格奇身邊。、
“怎麼回事?”桑格奇立馬就生氣了。
“先帶我們過去。”田蝶舞可不是那種事後算賬的人,她可不會讓自己的人吃了虧再說事。
一行人快速到了一個帳子,那裡並不是執行軍法的地方,幾個人把阿納按在長凳上,阿納還在拼命的掙扎,而一邊一個人正在咬著牙猛打下去。
“住手。”桑格奇大吼了一聲。
幾個人愣了一下,阿納立馬從地上跳了起來:“參見太子。”
“竟然在軍中濫用私行,怎麼回事?”桑格奇怒視著那些人,這是桑格斯的人,這是第一次他們這麼過分。
“太子,是他頂撞了督事打人,所以……”執行的那個人一臉擔憂,一臉不情願的說。
“要是犯了軍法,自有軍中法度恆定,也有執法處執行,為何在這營中亂用私刑。”桑格奇生氣的說。
一群人低頭不語了,他們以為幾天把太子的人給壓制了,沒有想到太子竟然直接來了。
“來人,把他們都押到軍法處,問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桑格奇誰都不袒護。
“太子,六衛有人出去放馬了。”阿納十分凝重的說。
“放馬?”桑格奇一臉的困惑。
阿納知道太子不知道這樣的事情:“每年莊稼成熟的時候,他們就會出去放馬……”
“不知死活。”桑格奇轉身就走。
他沒有帶六衛的人,而是叫上了自己的侍衛,用的也不是正規配置的弓箭,而是魯匠義給他們做的連弩,一群人策馬就到城外的農田那裡了。
那是田蝶舞第一次的成果,讓大片的土地都長成了莊稼,這次有朝廷的法度保護,再加上田蝶舞的各種扶持,即便是留守在家裡的村婦老弱也能種好莊稼,這是所有人的希望。
田蝶舞也在其中,但是她出城的時候,陶韜騎著馬狼狽的往城裡去。
“怎麼了?”田蝶舞看著陶韜狼狽的樣子,身上好像還被火燒了。
“有人偷襲我們的莊子,莊子被火給燒了。”陶韜說著就要哭了起來。
前一瞬間他們還在一起慶祝搬到莊子上,接著所有的事情都發生了,要不是葉孤城留在那裡,估計今天什麼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