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田禹嗎?”田蝶舞看著微微失神的桑格淑玲。
“我知道他在這裡應該會過的很好。”她有些感慨的說,之前她十分努力把田禹教成希圖的樣子,但是不管怎麼教,那都不是他想要的樣子,他們還真是父子。
“過的好不好都不是你不見的理由。”田蝶舞看著桑格淑玲:“吃了飯再走吧。”
桑格淑玲沒有陪著田蝶舞吃飯,雖然之前田蝶舞已經和她和解了,兩個人也是正常的母女關係了,可是她還是有些不習慣這樣在一起吃飯。
一個人孤單習慣了,好像有些不適應和別人在一起了。
下午田禹過來找田蝶舞玩兒了,田蝶舞看著田禹那修長的十指,還有他幾分柔弱的面孔,要是再成熟一點,又是一個妖孽美男。
他拿著一個小算盤在小賢那裡晃來晃去,可是小賢一直逼著眼睛睡著,這個傢伙好像太安生了,指不定也是太懶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覺,哭都懶得哭一聲。
之前田守正他們打算給田蝶舞請一個奶孃,但是田蝶舞一口回絕了,好像自己的孩子沒娘似得,要去找一個奶孃。
“好了,你不要逗了,以後有你煩的時候,你這個算盤是誰給你的?”田蝶舞看著田禹手裡翡翠算盤掛件。
那個掛件做的十分的精緻,和大算盤一模一樣,而且上面的算珠都是能滑動的。
之前他要過楊雪楓一個算盤,但是不是這樣的。
“義父給我的。”田禹十分開心的說。
田蝶舞覺得田禹在這裡好像補過了一個童年一樣,田園居里的這些人什麼事情都帶著他去做,上午抓魚都沒有把他給剩在家裡。
“你不想你娘嗎?”田蝶舞突然簡單的說。
田禹愣了一下,然後有些不確定的說:“我想她,可是我又擔心她回來把我帶走,又讓我過以前的生活。”
田蝶舞笑了一下,自己這個已經很熟悉的弟弟,被自己的孃親教的這麼單純:“以後不會了。”
“為什麼?”田禹十分奇怪的看著田蝶舞。
“沒什麼。”
桑格淑玲根據田蝶舞給她的資訊,開始在京都找弓衍,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弓衍現在竟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