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是認識。
噗通一聲,又有人落水了。
唐羽飛突然覺得千萬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田蝶舞這樣的女人,要不然真的會被整死的。
元春寶掉到水裡了,那邊有人打招呼了:“請問閣下是哪位,拿了知府大人的名諱,可否到船上一敘。”
“惹事了吧。”唐羽飛看著田蝶舞。
田蝶舞也不在意:“既然用知府的名諱就是不便直說,還是各自賞景吧。”
唐羽飛直接笑了起來,她還真能忽悠,不過拿了知府的名諱,就是不方便直說,不方便直說的人,自然是比知府更高一等的人。
想到這裡,唐羽飛沒有再笑了,他覺得田蝶舞真的能助他一臂之力,不管是深牆之內的明爭暗鬥,還是天下的風雲浮沉,她好像都能跟上,於是十分凝重的看著田蝶舞。
這個時候唐羽天看著注意到他們了,也皺眉看著田蝶舞,他知道他三哥是一個十分理智人,而且一直以天下為己任,他還沒有見過三哥這麼在意一個女人。
那個人聽了田蝶舞這樣的話,果真說了幾句客氣話就沒有再說話了,不過都悄悄的盯著他們的船,好像要弄明白他們究竟是什麼人一樣。
其實唐羽飛並不知道今天會有紅凌兒出現,不過也剛好跟上了,這個熱鬧的時候。
夜朦朧胭脂凝碧波,聲聲慢孤影輕婆娑。
田蝶舞看了一會兒就倦了,相比這種煙花飛舞,她更喜歡江楓漁火寒星點點,她不是不喜歡熱鬧,而是不喜歡這種浮華。
最後她坐在貴妃椅上打盹了。慕雲給她蓋了披風,在一邊看著她,別人都到外面去夜景了。
突然一個東西滾到她腳邊,把她嚇了一跳,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個枚紅色的球,這個時候外面一片歡呼聲,連唐羽飛和唐羽天都進來了。
“怎麼了?”田蝶舞迷迷糊糊的說。
唐羽飛和唐羽天十分的鬱悶,這是什麼運氣啊,外面的人都搶破頭皮了,竟然直接滾到她這裡來了。
“你今天可以和紅凌兒共度良宵了。”唐羽天沒好氣的說。
“誰要和她共度良宵。”田蝶舞說著一揮手把繡球給扔到水裡了。
所有的人都吃驚的看著田蝶舞,她打算繼續打盹,可是發現不光自己船上的人盯著她,好像還有其他人也盯著她,她環視了一遍,發現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擠到畫舫中央了,而且周圍全部都是畫舫,關鍵是上面的人都盯著她。
她嚥了一下口水,發現事情好像有些嚴重了。
“就算公子把繡球丟到了水裡,公子也是搶到繡球之人。”一個清亮的聲音響了起來,聽著十分的好聽,怪不得古人用大珠小珠落玉盤來形容聲音了,只有真的聽到過這樣的聲音,才會這樣形容。
田蝶舞不動,想繼續裝死,要知道她裝死的本領很強。
但是她今天她好像不能如願了,一陣香風吹來,一個神仙一樣的女子已經出現在她面前了。
“難道小女子在公子眼裡就這麼不堪嗎?”紅凌兒有些委屈的看著田蝶舞。
“啊——”田蝶舞突然之間發現自己還是男裝,今天出來的時候竟然沒有換衣服。
“這是誰啊,竟然敢這樣對待紅凌兒姑娘。”一邊的畫舫上立馬就有人叫不平了。
“對啊,難道他比潘公子面子還大嗎?”另外一個人也十分不服氣的說。
“紅凌兒姑娘,別理他,我這裡有美酒珍饈,過來一聚可好。”一個細柔的聲音充滿渴望的說。
這個聲音一響起來,別人立馬就意識到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於是也慌忙說著自己船上有什麼,試圖讓紅凌兒過去。
而紅凌兒就看著田蝶舞:“公子?”
田蝶舞硬著頭皮,站了起來,她和男子比不高,和紅凌兒比還有點兒矮,但是這不是一個看身高的年代的,而是一個看身價的年代,所以不高不是問題。
“姑娘,我真的不是故意撿你的繡球的,還望姑娘見諒。”她覺得這件事尷尬了。
“那現在凌兒邀請公子,公子可否賞光?”紅凌兒溫柔的看著田蝶舞。
她的眼睛十分的明亮,並不像出自風塵之地,竟然給人一種只可遠觀的感覺,可是身影婆娑,竟然又有萬種風情。
田蝶舞愣了一下,立馬讓自己恢復了清醒了,有那麼一瞬間她發呆了。
“既然姑娘這樣說,在下就從命了,能否帶上家丁?”田蝶舞簡單的說。
“這個……”紅凌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