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說,戰王應該怎麼應對。
所以這個時候桑格戰也在發愣,他說這話了嗎,他是這樣說的嗎?但是他真的是這樣想的。
“既然這樣,等我回去弄清楚了情況再來吧,省的到時候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田蝶舞轉身就走。
“使者大人,我想這個中間應該是有什麼誤會,看世子現在那麼難受,還是先救救他吧。”柳如眉突然攔住了田蝶舞的去路。
田蝶舞就知道柳如眉在這裡,沒有看大她的人,但是聞到了她身上的氣味,這種女人不知道是怎麼想的,讓自己身上的味道那麼濃。
“呵呵,事情的解決方法真簡單啊,一個誤會就行了。”田蝶舞幾分不依不饒的說。
柳如眉的表情也不好看:“現在世子難受的要死,還請郡主高抬貴手。”
“什麼叫我高抬貴手,好像是我害的一樣。”田蝶舞自然知道是誰做的,在田園居也只有周繼恩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不過她很明確周繼恩並不會要了桑格斯的命,所以她不著急。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對使者來說是舉手之勞的時候,幫忙一下,我們戰王府必定感激不盡。”柳如眉語氣都有些生硬了,顯然是被氣的。
田蝶舞腹誹,他們戰王府能拿什麼感激她啊,估計現在已經把所有的賬都算到她頭上了。
“我不是不幫,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讓我回去問問是怎麼回事,馬上就回來。”田蝶舞說完轉身就走。
桑格奇慌忙給戰王打了一個招呼,跟著田蝶舞就走了,這次不是鬧著玩兒的。
幾個人策馬狂奔用了兩刻鐘就到田園居了,而遠看田園居炊煙裊裊,一派祥和的樣子,除了進莊子的哨崗被燒了,地上馬蹄印太多,讓草木都凌亂了起來,其他的沒有什麼異常。
不過這個已經夠田蝶舞憤怒了,這些人根本沒有招惹他們,就被這樣波及,桑格斯受的那些罪也是活該。
看見田蝶舞回來,一群人立馬在院子裡面聚集,今天的事情要給她一個交代。
“今天是我讓他們動手的,要是戰王為難你,你就推到我身上就好了。”田守正很認真的說。
田蝶舞真佩服自己的老爹了,還真以為不管什麼事情他都能擔著:“這個事情以後再說,周繼恩,你對戰王世子做了什麼,為什麼他現在會全身奇癢難忍。”
楚留香立馬笑了起來:“你知道了,他現在怎麼樣,是不是全身都被抓爛了。”
田蝶舞瞪了他一眼,他立馬閉嘴了,突然也覺得這件事不好笑了。
“那就是一種讓人全身發癢的藥。”周繼恩簡單的說。
“解藥拿來。”田蝶舞看著周繼恩。
“沒有解藥。”周繼恩直接說:“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田蝶舞無語:“要多長時間?”
“一兩天吧。”周繼恩想著說。
“一兩天?”田蝶舞驚訝的看著周繼恩:“一兩天他自己都被癢死了,趕緊想辦法,要是桑格斯出了什麼問題,到時候我連自己都保不住。”
這下那些人著急了。
“繼恩,你究竟用了什麼,趕緊想辦法啊。”周博仁十分擔心的說。
他在製毒的造詣上不如周繼恩,在藥草上不如周念慧,但是在看病上,兩個人都不如他。
周繼恩撇了一下嘴:“我真是沒有辦法,除非身體表面出血,讓毒流的快一點。”
那種藥進入身體之後,會沉積到面板表層,不再在身體裡面迴圈,所以並查不出來是什麼毒,可是就是全身奇癢。
田蝶舞聽了周繼恩的解釋之後,真感覺他是一個天才,要不然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周繼恩和周念慧也不回那麼囂張。
“趕緊去配止血和癒合傷口的藥,再加上止疼的。”田蝶舞看著他們兩個:“量大一點。”
兩個人猶豫了一下慌忙去配置了,他們好像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桑格奇看著田蝶舞:“這件事就這樣完了?”
“當然沒完,那個高遠竟然敢慫恿世子來強攻我田園居,不讓他脫幾層皮怎麼行。”田蝶舞直接說。
桑格奇想說的是,難道她就不責罰一下田園居的人,畢竟連戰王世子都害成那樣。結果她想的竟然是找高遠算賬的事情,怪不得去查高家的事情,她之前已經想好了啊。
趁著周繼恩他們配藥的時間,田蝶舞他們吃了一個飯,而且胃口好的不得了,讓桑格奇懷疑,這些是不是她之前已經策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