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別人看了,所以她任憑自己倒在地上,甚至有意的避開了慌忙扶她的人,腦袋直接撞到一邊的石門凳上。
她想撞一下,但是沒有想到會把自己個撞暈了,她聽到的最後的聲音是宮女驚慌的叫公主。
桑格琴兒驚恐的站在後面,看著額頭上血流如注的桑格萱兒,臉色嚇的發白。
“公主,公主,快來人啊,叫御醫。”那宮人立馬就慌了。
桑格琴兒反應了一下,立馬移開自己的腳,試圖完全和這件事無關,但是所有的人都看的真切,她無法掩飾了。
“什麼?”桑坦皇愣了一下。
那宮人額頭冒汗,沒有想到琴兒郡主竟然會那麼不靠譜,這麼多年來,她搶了萱兒公主的多少東西,現在還真以為自己在公主之上了。
南宮望也看了桑坦皇一眼,但是好像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繼續和別人邀杯共飲了。
桑坦皇十分無奈的皺了一下眉頭,看著一臉不經意的南宮望:“真是不巧,讓婁月太子失望,小女過來的路上失足,恐怕不能為太子跳舞了。”
南宮望立馬一臉擔心:“公主受傷了,那還看什麼跳舞,去看公主要緊。”
桑坦皇覺得有些不現實,因為南宮望一直都十分禮貌,絕對沒有半點他逾越,今天這樣難到是想娶他女兒不成?
桑格戰也驚訝了,沒有想到南宮望竟然表現的這麼明顯,那把他的女兒放在什麼位置了。
他要說話卻被柳如眉攔住了,他想了一下只能保持沉默。
退了酒席,南宮望還真的去看桑格萱兒了,不過桑格萱兒還沒有醒,他只在屏風外面詢問了一下病情就離開了。
但是桑格琴兒故意踩公主的裙襬,讓她摔倒在地這件事再也隱瞞不住了,桑格琴兒不等有人來接她,自己帶著自己的人就先走了。
桑坦皇很生氣,桑格奇卻十分的鎮定,但是一直守在桑格萱兒身邊,別人都感覺他是十分擔心自己的妹妹。
桑格戰知道這件事之後,生氣的瞪了柳如眉一眼,乘坐馬車就走了,按照以往的慣例,今天晚上他和南宮望還有一個類似家宴的小型宴飲,不能再搞砸了。
南宮望回到驛館,脫了有些沉重的禮服,坐在椅子讓讓人給他捏著,他連著奔波真的累的不行,在外人眼裡自己還要一副很輕鬆的樣子。
關於自己消失的那幾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一點記憶都沒有,要不是有人把他的記憶給抽走了,就是那幾天,他們五個人一直都在昏睡。
“正如主子所料,那個蝶舞郡主真的沒有出現。”文修很認真的說。
“她要是出現才有問題呢。”南宮望笑了一下說:“雖然大方的五皇子是正使,她是副使,但是真正在做這件事的應該就是她,現在五皇子不在,她只是表面上看著低調了一點而已。”
“那主子打算怎麼辦?”文修有些不明白的說。
南宮望想了一會兒,根據他得到的訊息,當初桑坦太子親自去大方聯姻,最後可能被聯姻的應該是蝶舞郡主,因為她無關輕重,剛好可以用來搪塞桑坦,誰知道竟然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難道大方皇帝會真的希望桑坦強盛起來?對他有什麼好處呢,顯然不現實。
“先觀望一段時間吧。”南宮望簡單的說。
“那準備晚上去戰王府的事情?”維修試探著說。
“不去了,你派人到晚上的時候去給戰王府說一聲,就說我旅途遇到了一點事情,現在身體不適,過幾天再說。”他說著皺眉想了起來。
“沒有聯絡到桑亞。”文修皺眉說。
“一定要找到他,之前是我們對不起他,但是現在只能給他曾近爭取的東西,其他的給不了了。”南宮望幾分冰冷的說。
“要不要叫高遠過來?”
“暫時不用,他也就那麼一點能耐,把自己都賠到裡面了。”南宮望有些不開心的說。
田蝶舞看到京城來的訊息的時候,沉默了很長時間,唐羽天沒有去見皇上,而是逗留在四喜閣,還和裡面曾經的花魁柳絮在一起。
雖然她很想相信唐羽天,也知道自己應該相信唐羽天,可是任憑是誰,都無法徹底的當成沒有一點事兒。
“這個其中應該有點誤會。”葉孤城有些尷尬的說,他沒有想到京城竟然直接傳來這樣的訊息:“不管怎麼分析,他都不是那樣的人,連雲絡珠都被他拋棄了不是。”
田蝶舞抬頭看了一下葉孤城:“你試圖安慰人的時候,真的感覺很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