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山越嶺的過來,唐羽天雖然能把生的烤成熟的,但是技術真的不敢恭維,所以現在不管什麼都是好吃的。
當時唐羽天就很鬱悶,他看楚留香平時做的十分輕鬆,為什麼輪到自己的時候,就完全不一樣了呢,好在只是為了不餓死,也沒有太多要求。
到了黃昏的時候,阿水找來了一些人,把那破船放到水裡面了。
“你可要小心了。”賴頭幫阿水系好纜繩:“你們安頓好了,一定要捎信回來。”
“哎,你們放心吧。”阿水簡單的說。
她給別人說是被水老虎逼的無奈了,帶著自己的老爹逃走,一個漁村的人只能支援他們,被水老虎逼走的也不是一戶兩戶人家說了,再說阿水和曹老頭為人很好,沒少幫村子裡的人。
阿水沒有帶多少東西,她知道只要有那些金子,什麼都會有的,現在帶那麼多東西只是負累而已。
不過他們帶了一塊木板,那木板很輕,中間好像被腐爛了一樣有很多洞,但是十分結實。
“帶這個做什麼?”曹老頭顯然有些不開心。
“賴頭家的船不知道能走多長時間,有備無患。”阿水堅持給帶上了。
天徹底黑下來的時候唐羽天他們上船了,這裡的人都被阿水騙回去了,沒有人知道唐羽天他們和阿水在一起。
田蝶舞吃過飯之後坐在屋簷下,現在下著雨,有些悶,胡濟世他們正在下面分揀藥材,水汽裡面全部都是藥草的味道。
她不知道唐羽天現在怎麼樣了,又開始想自己要是不讓他回去,現在是不是就不用這麼擔心了。
想到這裡她輕輕的撫了一下自己的小腹,都說懷孕的女人最容易多想,自己這個年齡就開始有小孩了,是不是有點兒早?
南宮望走了過來,他算是被軟禁在這裡的,但是在這裡很自由。
“你試圖離開這裡?”田蝶舞簡單的說。
南宮望不在意的坐在她一邊:“如果換成你,你會怎麼做?”
“對哦,我們一開始的選擇就不同。”田蝶舞簡單的說:“不過你別枉費力氣了,這裡部署你又不是不知道。”
南宮望無奈的笑了一下,在別人眼裡他也許是一個受郡主青睞,在這裡悠哉悠哉生活的人,但是別的不說,就說他輸給了田蝶舞,這就是他不能忍的一點。
他也不說話了,田蝶舞有時候很跳脫,有時候很專注,而這個時候很安靜,好像她本來就是一個很安靜的人一樣。
聰明到沒有什麼好說的時候,生活好像會失去很多樂趣。
“其實我最關心的是誰會贏,我一定站在贏的一邊。”南宮望簡單的說。
“那你為什麼判定我會輸呢?”
“我找不到你能贏的原因。”南宮望直接說。
“桑坦的一戰,我已經贏了,難道還需要其他理由嗎?”田蝶舞簡單的說。
“區區一個戰王,本就是一個作為跳板存在的棋子,贏了這一仗,一點意義都沒有。”南宮望直接說。
“南宮望啊,你究竟在什麼地方有執念呢?”田蝶舞十分平淡的看著南宮望:“桑坦會成為一個後方,到時候就算是長期的作戰,只要有足夠補給,我們就能贏。”
南宮望搖頭:“如果桑坦只是一個被蠶食的物件,不管長的多肥都是別人的口糧。”
“你要知道,你的對手和你一樣聰明,輸贏只在誰先採取行動而已。”田蝶舞簡單說。
南宮望想了一下:“三皇子一旦被控制,你拿什麼對抗?”
“三皇子要是被控制,我現在已經不在桑坦了。”田蝶舞簡單的說。
南宮望有些意外:“你那麼相信三皇子?”
“沒有一個省油的燈。”田蝶舞有些無奈的說。
唐羽天他們坐的船真的很破舊,到了水流湍急的地方,感覺船都要散架一樣,縱然曹老頭掌船掌的特別穩,他們坐在那裡還是一動不動。
“有大船。”阿水突然指著遠處的水面。
幾個人立馬就慌了,現在封河,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有大船呢,而且看著趨勢好像衝著他們這裡來,四艘船燈火通明的,照亮一片水面。
“我們得快點兒。”唐羽天感覺那些人很有可能就是追殺他們的。
他們的船上沒有燈光,那些船要分開一定的距離,在河面上尋找。曹老頭已經儘快加快速度了,但是看著那船還是越來越近。
好在他們已經過了河中央,這裡的水流並不是那麼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