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怎麼樣,你還活著,就要做很多活著的人做的事情,眼睛好了,對你有很大的幫助。”田蝶舞十分平靜的說。
“郡主今天怎麼有心情來和我說這個了?”林瀾兒想了一會兒,十分平靜的說。
“沒什麼,戰王來了,我不想那麼快見他,就過來看看你。”田蝶舞簡單的說。
聽見戰王兩個字,林瀾兒的身體稍微動了一下,因為桑亞說,那個地方是戰王的,也只有戰王等為數不多的人知道他住在那裡,所有行刺的事情,很有可能是戰王做的。
“郡主對我說這些是不是有什麼深意呢?”林瀾兒有些警惕的說。
田蝶舞笑了一下:“你活的該有多悽慘啊,不管是誰都要警惕。”
“郡主用那種方式把桑亞關在這裡,我不警惕不行啊。”
“非常時候用非常的辦法,只是權衡考慮而已,無非是為了自己想做的事情,那戰王庇護你們,最後再派人殺你,難道就不是權衡考慮了?”田蝶舞十分平靜的說:“人都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可避免的會和別人有交涉,不是嗎?”
這個時候巴桑花慌忙跑來了:“小姐,戰王在外廳裡面催呢?”
“不用管他。”田蝶舞簡單說。
☆、711。第711章 :真實目的
巴桑花直接點了點頭,她並不是比暮雲膽大,而是她十分討厭戰王,甚至說是記恨戰王,他們家成那樣,和戰王或多或少的有聯絡。
林瀾兒有些奇怪的側了一下頭:“郡主這是何意?”
“沒什麼,事緩則圓,著急什麼。”田蝶舞十分平靜的說:“著火的時候,大部分死亡是被人踩踏的,並不是被燒死的。”
林瀾兒聽見田蝶舞這麼說,突然笑了起來:“郡主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這麼淡定的嗎?”
“慌又解決不了事情,提高不了效率,慌表示自己無奈,控制不了事情。”田蝶舞十分平靜的說:“那天在樹林裡面,你要是慌了,死在那裡估計就是你了。”
林瀾兒雖然不喜歡聽這句話,但是說的卻是對的。
過了一會兒陶韜跑過來了,自然還是戰王的事情,田蝶舞才懶懶的站了起來,跟著陶韜去前廳了。
田蝶舞的前廳是用來接待外人的,建的和桑坦的風格一樣,不過殼子還是石結構的。
戰王已經滿臉怒意了,就是皇上也不會把他這樣晾著,要人催三次才晃晃悠悠的過來。
“戰王帶這麼多人來究竟是什麼事兒啊?”田蝶舞有些疲憊的說。
戰王想要發脾氣,但是被一邊的柳如眉碰了一下手臂,戰王硬把自己的怒意嚥下去了:“本王是來問一下郡主,如何平息郡主心中的怒意。”
“戰王一臉憤怒的來問我,如何平息我心中的怒意?”田蝶舞有些疲憊的笑了一下:“讓我這麼回答?”
戰王想篡位,但是那是建立在桑坦還在的基礎上的,所以現在他必須要保住桑坦。
“那麼使者想要什麼?”柳如眉從未覺得田蝶舞這麼棘手過。
田蝶舞看著柳如眉:“我在大殿上說的很清楚了,從我來桑坦開始,好像沒少和戰王府接觸,而且很不快樂,我並不介意這種不快樂,因為和敵人做朋友是更危險的事情,因為你死都不知道是這麼死的。”
戰王聽到田蝶舞這話,心中的怒火瞬間就沒有了,因為他承認,他一開始就想田蝶舞會死,因為他不想讓田蝶舞順利的回大方。
“最起碼我要保證我自己的安全,接著才能做我想做的事情。”田蝶舞還是非常平靜。
戰王想了一會兒:“我不可能會把軍隊給你。”
“那戰王想給我什麼?”田蝶舞看著戰王。
這個時候外面的人抬著六個箱子進來了,箱子不是很大,但是六個人好像很吃力的樣子。柳如眉示意他們把箱子開啟,裡面竟然全部都是整齊的放著他銀磚。
在桑坦最受歡迎的是黃金和白銀,雖然好的寶石的價格更高一點,但是那些東西不能直接流通。
田蝶舞看了一眼:“戰王這是給我的憤怒定價麼?”田蝶舞輕描淡寫的拿起一塊銀磚,心裡立馬就叫罵起來了,閒著沒事把銀磚鑄的這麼大幹嘛。
戰王看著田蝶舞的樣子,她看著那些銀子,不是不想要,而是嫌少。
“那郡主的意思呢?”桑格戰直接說。
田蝶舞把手裡的銀磚扔到箱子裡面:“戰王把塗山挨著的森林和土地都買了,我安置那麼多人在塗山很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