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賬本,只是這個時候為什麼會在這裡。
“戰王,有人送來軍營的賬本,說軍營裡已經空了,根本就沒有糧草了,可有這件事?”桑坦皇盯著桑格戰。
“微臣不知道皇上從哪裡聽來的這些話,微臣主管軍營,兢兢業業,從未出現過這樣的事情。”桑格戰說著心裡很虛。
“那這賬本怎麼解釋?”桑坦皇讓人把賬本給桑格戰拿了過去。
桑格戰接過賬本仔細的看了看,上面記錄的東西,還真的是軍營裡的東西,不過不是軍營裡用的那個賬本,而是真的,上面記錄的是軍營裡的真實情況,究竟是誰能拿來這樣的賬本。
戰王前腳出門,柳如眉後腳就出門了,南宮望沒有給她回覆,但是她不會坐以待斃,她極力讓戰王交出兵權,然後再起動亂,就是在給自己製造談判的籌碼。
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文修不怎麼待見柳如眉,但是還是進去稟報了,南宮望還是見她,他不會因為自己的事情,而忽略了自己來的目的。
“我不答應你的條件。”南宮望直接說:“但是我可以保證你們母女一生富貴,我可以在桑坦給你們礦山和莊子,不用納稅,至於怎麼生活是你們自己的事情。”
柳如眉搖頭:“這個交易對太子來說根本沒有任何損失,再說琴兒太子也見過。”
南宮望笑了一下:“就是沒有柳王妃,桑坦也撐不了多長時間了,沒有糧草對軍隊,他拿什麼來打仗,我想不用我們動手,一旦糧倉是空的訊息傳出,桑坦就亂的差不多了吧。”
柳如眉一愣,她沒有想到南宮望連這件事都知道。
“女人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就好,不要試圖去動自己動不了東西。”南宮望看著柳如眉:“我就當柳王妃今天沒有來過,要是柳王妃有其他的想法,自己也掂量一下後果。”
葉孤城看著悠閒品茶的田蝶舞,覺得就是兵臨城下她也會這麼悠閒:“看來只有一件事會讓你恐慌。”
“唐羽天?”田蝶舞直接說。
“是。”葉孤城感覺沒意思。
“不是。”田蝶舞笑了一下:“恐慌是因為自己在乎,是因為控制不了。”
葉孤城想了一下點頭:“你有自信可以挽回桑坦,但是沒有自信唐羽天對你矢志不渝嗎?”
田蝶舞笑了一下不說話了,其實之前他們說的是對的,要是她和唐羽天見面的時候,他沒有失憶,那麼一切都將不同吧,環境有時候真的會決定很多事情。
朝堂之上戰王笑了起來:“真不知道皇上哪兒找來了這樣的賬本來汙衊我。”
“不如核對一下倉庫,一切盡知。”桑格奇直接說“也省的落人話柄。”
桑格戰看著桑格奇:“太子意思是要去查本王了。”
“只是核對。”桑格奇直接說,現在婁月已經兵至邊關了,他們這邊還一點訊息都沒有,而婁月的太子還在他們京都。
“哼,只是換一個好聽一點的說法而已,太子之前一直都窺探本王手中的他兵權,難不成想用這種辦法讓本王交出兵權不成。”桑格戰怒視著桑格奇。
桑格奇迎著桑格戰的目光:“戰王不要說的那麼苛刻,只是兵馬大事,關係國之根本,我們只能小心再小心。”
“是啊,是啊,這件事幹系重大,依老臣之見應該好好核查才行。”一個太子陣營的老臣立馬附和起來。
“這個時候,用這種原因去查,不是表明了懷疑戰王嗎。”戰王陣營裡的一個老臣立馬就站了起來。
“只有查明瞭,才能讓人不懷疑。”太子陣營裡面又站起來了一個人。
“只要查就是懷疑,要知道人心叵測,萬一出了什麼事請,說不定又拿來大做文章。”戰王陣營裡面也站出來一個人。
……
就這樣一言一語的在朝堂之上吵了起來。
“好了。”桑坦皇有些生氣看著他們:“聽聽戰王怎麼說吧,戰王一直掌控軍隊,自然對軍隊的事情最瞭解。”
“父皇。”桑格奇有些著急了:“這件事真的乾洗重大,不能有半點閃失,就算父皇說兒臣忤逆,兒臣也要徹查,一來穩定我桑坦安寧,而來也不讓皇叔被平白誣陷了。”
桑坦皇坐在那裡有些為難了,最後抬起頭看著桑格戰:“戰王,你怎麼看?”
桑格站心裡冷笑,這句話他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了,既然不管什麼事情都要問他怎麼看,為什麼不直接把皇位給了他,也省的天天問來問去的。
“依臣之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