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那隻能等到時候他恢復了記憶,看他怎麼做了,不管他怎麼做,我都毫無怨言。”田蝶舞很認真的說。
唐羽飛認為也只能這樣了,現在他已經捨不得放棄田蝶舞了,未來究竟怎麼安排還真的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兩個人慢慢的沿著小路走著,路兩邊的柳樹已經鬱鬱蔥蔥了,一點都不像今年剛移栽過來了,唐羽飛問了這裡的各種東西,田蝶舞都簡單的回答了。
知道這些事情時候,唐羽飛更加確定一個想法了,那就是田蝶舞有富國之能,她能把一片荒灘變成良田,而且看樣子,這裡將會成為一個新的村落。
他好像看到了過幾年之後,這裡居住的人在這裡安居樂業的樣子,田蝶舞一開始就規劃好了一切,並且能在這個時候,藉助這個契機整理的非常好。
如果這個女人真的讓窮山僻壤變成魚米之鄉,這種人他絕對要留著。
“我聽楊公子說官府糧倉的糧食都是發黴結塊的,根本就不能用。”田蝶舞突然說,其實她不是突然說,只是找一個合適的機會說而已。
“是啊。”唐羽飛和田蝶舞說了一會兒話,心情不錯,提到這件事之後心情就立馬不好了。
要不是因為官府的糧倉裡面一點糧食都沒有,他也不會這麼被動,現在安置饑民這麼慢。
“這個不正常啊。”田蝶舞有些奇怪的說。
“為什麼?”
“禹城大旱之後,官府一直都沒有開倉放糧,而糧倉裡的糧食,沒有兩三娘也不會發黴到結塊的,禹城這幾年的收成應該不錯,官倉裡面不可能會是那樣的啊。”田蝶舞十分鬱悶的說。
唐羽飛點了點頭:“我也知道不應該是那樣的,可是我剛來禹城,很多事情都不熟悉,就算知道鄧闊那個人有問題,也沒有辦法。”
“你為什麼不審他呢?”田蝶舞有些不明白的說。
唐羽飛有些無奈:“我現在的處境有點兒微妙,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能隨意的審官員,要不然會惹到很大麻煩。”
田蝶舞點了點頭:“不審鄧闊,但是可以審別人。”
“誰?”唐羽飛眼睛亮了起來。
“原來禹城有兩個家族,一個是金家,一個是汪家,汪家已經被你滅門了,自然沒有好說的,但是金家能不發國難財就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