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翊說著舉起那張憑證就跑。
“趕快把憑證給搶回來。”趙大全立馬就著急了,他看那個人的樣子絕對是一個傻子。
一群人傻眼了,原來是這樣拿過來的啊,這件事也只能陸翊能幹了。
連轎伕都跑過去圍著陸翊想搶過陸翊手裡的憑證,這麼一追陸翊跑到小河邊手一鬆那張憑證就落到水裡了,水很淺,流淌著還在石頭上激起一些浪花,就這樣那張憑證沒被浪花拍幾下就消失不見了。
趙大全看到憑證掉進了水裡立馬就惱怒的盯著陸翊:“打,給我往死裡打。”
幾個人直接圍著陸翊打了起來。
“誰敢動一下試試。”田蝶舞見趙大全那麼著急,知道那憑證是真的,再說趙大全現在也咩有時間思想拿什麼假憑證。
“哼,他毀了我的憑證,小姐總要給我一個交代。”趙大全這才明白那個人是一個傻子,真正的主子在這裡的。
“多少兩?”田蝶舞很大方的說。
“二十兩。”趙大全信口開河,上面只有十五兩銀子。
“行,我還給你。招財叔,寫憑證。”田蝶舞直接說。
一群人這才反應過來,就這麼短的時間,田蝶舞是怎麼做到的。而這個時候陸翊左躲右閃已經跑到田蝶舞身邊了,還一臉委屈的看著田蝶舞。
田蝶舞心裡想笑,她和陸翊不算是有默契,但是她知道不管她要什麼陸翊都會給她的,那麼現在她要憑證,陸翊自然會強了趙大全手裡的憑證給她。
“小姐,沒有紙筆。”招財叔感覺自己家小姐反應有點太快了。
“我有。”楊雪楓立馬拿住了紙和筆,他在外面行走經常會用到,所以身上帶著讓人特製的小盒子,一套很小的文房四寶。
“恩。”田蝶舞點了點頭“寫上,趙大全願意以二十兩銀子轉讓常香兒。”
趙大全有些發愣:“我要你賠我憑證的錢。”
“你的憑證不是買常香兒的憑證嗎?”田蝶舞看著趙大全。
“是。”
“那現在我還你錢,你是不是要把常香兒給我。”田蝶舞很認真的說。
趙大全眼睛瞪著,他沒想轉讓常香兒。
“不行我們就等常發那小子來吧,到時候我們一起拿出憑證就是。”田蝶舞說著看向莊子的方向。
趙大全有點反應不過來:“我的憑證已經被你後面的那個傻子給丟到河裡去了。”
“那就是說你現在沒有憑證了,你憑什麼說常香兒是你的?”田蝶舞盯著趙大全“招財叔,帶香兒走。”
“你們不能帶人。”趙大全還是反應不過來。
招財可不管他讓不讓,直接過去掀開轎簾,裡面的常香兒被捆綁成一個粽子一樣,嘴裡還塞著一方枚紅色的帕子,估計是用來蓋頭的,現在賽到嘴裡了,她滿臉的淚痕,嘴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攔住他。”趙大全在後面大叫了起來。
招財也沒有給常香兒鬆綁,一手提著常香兒,一手推開攔著他的人,他身體肥胖,動作也不快,但是那些人就是近不了他的身,田蝶舞確定這是一個高手。
大毛看到自己的姐姐立馬過去護在她身邊,慌忙拿下塞在姐姐的嘴裡的蓋頭,常香兒立馬大哭了起來。
趙大全看著田蝶舞:“你們竟然敢在我趙大全手下搶人。”
“常香兒又不是你的,我怎麼叫搶呢?”田蝶舞一臉無辜的說。
“他可是我花錢買的。”趙大全只能這樣重複了,他橫行習慣了,除了惡意奉承就是作威作福,遇到田蝶舞這種繞圈圈的還真有點不適應。
“憑證。”田蝶舞雙手攤開。
“那你的憑證呢。”趙大全怒視著田蝶舞。
“楊雪楓,憑證。”田蝶舞不在意的說。
楊雪楓掩著鼻子笑了一下:“在家裡放著,出門忘記帶了。”戲已經演到現在了,楊雪楓要是演不下去,就是智商有硬傷。
“這點事情你都做不好。”田蝶舞不高興的說“看來只能等常發那小子來了,竟然敢一女賣兩家,到時候扒了他的皮。”
楊雪楓心裡想笑,他倒要看看田蝶舞這出戏怎麼收場,她不要說買了常香兒,見都沒見過,現在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
趙大全不知道田蝶舞是什麼來頭只是看她身邊的人穿著都十分的光鮮,說不定是成立大戶人家的小姐來這裡玩耍呢。
他們穿的當然光鮮了,都是以前田家的衣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