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啼啼的聲音。
趙大全的正室早就過世了,當時他在趙家的地位娶家生子的資格都沒有,還是家裡人給他找了一個稍微有點腿疾的,雖然有點腿疾,但是為人很好而且也勤勞,在趙大全還沒有發達之前都是她勤勤懇懇的持家。
後來趙大全發達了,成了一個香餑餑,他那個短命的髮妻去河邊洗衣服一不小心掉到河裡就再也沒有上來了,這件事當時說的人很多,但是現在沒有人再提了。
有人說也只是說趙老財搶了誰家的姑娘,多了幾房姨太太,鄉下不繁華,正好讓那些耀武揚威的人有了空間。
“老爺,是哪個膽大包天的敢打你。”李氏抹了一下眼睛眼睛紅紅的。
趙大全一半是被摔的,一半是被氣的,在這一帶已經很多人不敢這樣對他了,今天竟然在一個小妮子面前丟了顏面。
“去把孟老虎給我找來。”趙大全狠狠的說。
李氏的眼珠子轉了幾下:“把他找來可是會老虎大開口啊。”
趙大全現在正在氣頭上:“不讓那個敗家女知道我的厲害我就不是趙大全。”
李氏就不說話了。
孟老虎是河北山的柴胡寨的老大,柴胡寨裡都是獵戶,平日裡靠打獵為生,不過有時候也做一點收租討錢之類的活,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不過殺人放火之類的事情不做,其他的曲直就和自己沒有關係了。
因為河北山是一個窮山,山裡土地貧瘠,連野獸都十分少,再加上前幾年原來的寨主楊寶柱和趙老財伐木燒炭,河北山就越來越貧瘠了,後來楊寶柱帶著家人走了,孟老虎接了這個爛攤子,為了養活寨子裡的人,不得不依靠自己的能力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楊雪楓回到禹城卻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趙家,那個趙大全已經知道了田蝶舞把趙金貴的腿給打傷了,這次還把趙家給拉了出來,要是那個趙大全拿田蝶舞沒辦法一定會來趙家求助的,他還是先打一個招呼為好。
趙德新現在負責趙家的事情,雖然說趙家做的生意讓別人不齒,不過到了趙德新這一代已經有了一些改觀了,只是這種生意一朝一夕是很難改的,就是你改了別人也不會相信。
趙德新身材魁梧,他從小習武,雖然沒什麼成就不過力氣比一般人大的多。他也不像一般的武夫莽漢很不屑於文人,整體來說趙德全這個人還是有些心眼的,只是文不成武不就,除了有錢別的什麼都沒有。
“喲,是楊公子呀。”趙德全看是楊雪楓立馬迎了出來,趙德新還是很看重楊雪楓的,楊雪楓這種有頭腦的儒商是他最敬重的人。
“趙老爺。”楊雪楓拱手行禮,他和趙德新相比算是一個後輩。
“今天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趙德新把楊雪楓讓到客廳裡面。
楊雪楓也不客氣了,他對趙德新這個人還是有些瞭解的:“既然趙老爺這麼說我就直說了,還真的有事。”
“哦?”趙德新招手讓一邊的丫鬟上茶。
“你也知道田家大小姐現在欠我很多銀子。”楊雪楓說著看著趙德新的表情。
趙德新的表情真的微微的變了一下,要不是因為田蝶舞之前把他兒子的腿給打傷了,現在他也不會對田家不聞不問。不管怎麼說田老爺也是他敬重的一個人,不過自己就那麼一個寶貝兒子,現在不找田蝶舞的事已經的放她一馬了。
“是這樣的,田家大小姐現在在老窪莊附近種那三百畝地,然後和趙大全鬧了一點不愉快,然後把趙大全給打了。”楊雪楓直接說。
趙德新皺了一下眉頭,那個田家大小姐到了現在都不知道收斂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雪楓喝了一口茶慢慢的把整件事情給說了一遍,不過他說的十分客觀,那個趙大全做的那些事情趙德新也知道一點,只是看著他曾經救主的份上不追究,只要沒有惹出大事就行。
趙德新聽了之後喝了一口茶,發現茶已經涼了,這才抬頭看了一眼楊雪楓:“你說田小姐是為了救一個和自己不相干的人得罪了大全?”
楊雪楓點了點頭:“我這次來只是想趙老爺不要過問這件事。”
趙德新思想了一會兒:“田小姐為了救一個和自己不相干的人得罪了趙大全。”
楊雪楓有些發愣,他覺得自己好像回答過這個問題了:“恩。”
趙德全又思想了起來,那個田蝶舞在禹城可是和兩大紈絝齊名,不要說救別人了,什麼奇葩的事情都做的出來,怎麼去了鄉下就會救人了。
突然楊雪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