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要我說,田小姐根本就愛不把著當成一件事。”孟豹子簡單的說“再說趙老財的那些錢僅僅夠我們緊巴巴的過了這個冬天,過年怎麼辦,開春了怎麼辦?”孟豹子說著表情十分的凝重。
“是啊,一天三頓飯會給你們省下不少的糧食,要是她能給了工錢,你們也能過的好一點,現在河北山還有什麼可依賴的?”趙雲闖自然沒有孟豹子那麼直接,說的句句在理。
孟老虎想去,真是想去,可是想想自己那麼自負的過去被打了一頓,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心裡就各種憋屈。
“哥,你又不是唯一一個被打的。”孟豹子說著有點兒想笑。
孟老虎氣結:“你都沒有見過那個丫頭,就開始替那個丫頭說話。”
聽見自己的大哥稱呼田蝶舞為丫頭孟豹子就有些想笑:“哥連一個丫頭都收拾不了。”
“也就我們一起這樣稱呼她,當著她的面可千萬不要稱呼,人家的名聲都被你們給毀了。”趙雲闖十分認真的說。
聽到名聲兩個人孟豹子就笑了起來:“趙大哥沒有聽過禹城一大敗家女麼?”
趙雲闖思想了一下:“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之前田家大小的名聲的確狼藉,可是來到這裡之後看著十分的隨和。”
“不是敗家女怎麼會輕易的把一隻野豬分給所有人吃?”孟豹子十分無奈的說。
“那這活你們做不做?”趙雲闖不想再和他們沒邊的說下去了。
“做。”孟豹子直接說。
孟老虎選擇了沉默,這件事他只能選擇沉默,因為他很清楚選擇去對柴胡寨十分的有利,可是自己怎麼能面對一個打了自己一頓的人呢?
田蝶舞帶著陸翊、祥瑞嫂和楊雪楓一起去禹城前面藍緒趕著馬車,那幾朵靈芝要是真的賣上不錯的價錢的話,她可以用來改善自己的生活,現在她缺錢的地方多了,而且還要繼續花錢。
“對了,禹城哪裡有做小木船的?”田蝶舞突然想起來說。
“你要小木船幹嘛?”楊雪楓有些奇怪,田蝶舞的思維為什麼就這麼奇怪呢?
“等到明年要用,現在做好了到時候不耽誤事兒。”田蝶舞漫不經心的說。
楊雪楓對田蝶舞的狀態十分好奇,她依然是敗家女風格,可是總是有一種胸有成竹的感覺,好像欠他的十萬兩銀子不是什麼問題一樣,不對!是兩萬兩。
她就這麼懶散,也就這麼呆呆的,但是好像不管什麼事在她眼裡都不是事兒一樣,真不知道她為什麼總是要發呆。
“你覺得柴胡寨的人會不會答應你的條件?”楊雪楓追了一步問到。
“會。”田蝶舞簡單的說。
“你把孟老虎打了一頓,還想他會來給你幹活?”楊雪楓不相信的說。
“為了生活。”田蝶舞說著繼續走。
為了生活有時候是一個很殘酷詞,因為這個詞不在乎我們願意不願意。只是我們存在了,面對很多事情,然後就要這樣做下去。
馬車並不是很平穩,田蝶舞問了小木船的事情之後就趴在車窗上看外面,冬天不是一個絢麗的季節,甚至畫滿了淒涼和落寞,可是這卻是一個孕育一切生機的地方。
前世她聽說過一句話開冰激凌店要在冬天,沒有想到有一天她竟然會在冬天開始種地,顯然這不符合時令。
再回到禹城田蝶舞沒有多少感觸,她對這個城池有記憶,也僅僅是非常客觀的記憶而已,要是說感觸,還真的沒有。
寬闊的青石大街,兩邊有各種小商販,他們的馬車徑直去了懸壺堂。
懸壺堂是禹城最有名的醫館,進了大廳是一把懸壺裝飾在那裡,是懸壺濟世的意思,每年懸壺堂都會免費的開診,然後收取一些藥材成本為那些貧困的人看病,所以懸壺堂在與城管的聲譽非常好。
藍緒去停馬車,他們幾個人先進了懸壺堂,裡面的人不少,他們徑直走左邊往後院走去,一把藥草存放炮製的地方都是在後院,認識藥草的師傅自然也在那裡。
“幾位是有什麼事情?”一個藥童看到他們徑直往裡面走,就過來詢問了一下。
“周博仁在不在?”楊雪楓簡單的說。
“周大夫在後面熬藥,幾位有什麼事情。”藥童好像對楊雪楓直接稱呼他師傅的名字有些不開心。
“給他說楊雪楓來了就好。”楊雪楓十分得意的說。
那藥童聽到楊雪楓的名字直接跑了進去,楊雪楓在禹城的名聲真的挺響亮的,不是因為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