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空間的時候,她帶了兩包靈芝粉,葉孤城用靈芝粉的量很大,她要多給他備點兒。
第二天吃了飯,所有人都各忙各的事情了,加了傭人就是方便,所有的雜事都不用再操心了。
田蝶舞讓慕雲準備好了供桌燭臺,按照祭天的方位擺放整齊了,既然要來就準備好,省的到時候很被動。
不過趁著人還沒有來,田蝶舞在院子裡規劃做假山的事情,突然發現這個院子的設計好像應該有一個假山,或者影壁,為什麼會沒有呢?和院子裡的其他位置相比,這個設計非常不合理。
“爹,我想在這裡做一個假山。”田蝶舞看田老爺過來,就給他打了一個招呼。
田老爺環視了一下院子:“行,找一個風水先生來看一下,會不會有什麼禁忌。”
“做一個假山能有什麼禁忌的。”田蝶舞不在意的說。
田守正無奈的搖頭:“坐在正庭院裡的假山可不是說做就做的,明天我就找人來看一下。”
“好。”田蝶舞也不爭論了。
“你讓他們準備好了燭臺等那個玉虛道人來啊?”田守正擔心的是這件事。
“是啊。”
這個時候藍緒跑了進來:“小姐,溪頭村的人來了。”
田蝶舞和田守正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並排走了出去。
他們出來的時候,那個玉虛道人還沒有走到他們家門口,不過陣勢好大,應該有一百多人,中間八個壯漢抬著一個八卦形狀的坐塌,那個尖嘴猴腮的玉虛道人盤腿坐在上面。
“小舞,要不你先避一下?”田守正有些擔心的看著田蝶舞。
這邊老窪莊和柴胡寨的人也過來了,和在一起也一百多人,而且都是精壯的男子,比溪頭村的陣勢還要強很多。
“沒事,不就是來做法的嗎。”田蝶舞不在意的說。
周繼恩看著那個玉虛道人靠近了田蝶舞:“他肝腎不好,體虛的厲害。”
田蝶舞噗的一聲就笑了出來,原來玉虛道人是這麼一個虛法呀。
她這一笑,引得周圍的人都看著她,她也不在意,在這個地方,除了她爹,她就是老大,受人矚目再正常不過了,而且她爹還是聽她的。
王餘年昨天回去好不容易說服了玉虛道人過來,還弄出今天這麼大的陣勢,其實他還想證明一點,趙老財被田蝶舞收拾了,現在他要收拾一下田蝶舞,看是誰厲害。田蝶舞那一笑,笑的他心裡十分不舒服。
“妖孽,休得在此作祟。”玉虛道人拂塵一甩,指向田蝶舞。
田蝶舞看著玉虛道人:“我供桌已經擺好了,就請玉虛道人做法,看看妖孽到底是什麼樣的吧。”
溪頭村那邊立馬就炸開鍋了,一時間紛紛讓玉虛道人做法,把田蝶舞給收拾了,抬著他的人,慢慢的把他放到地上。
玉虛道人,一手拿著拂塵,後面揹著桃木劍,懷裡裝著用硃砂畫好的神符,一板一眼的,非常認真。
“玉虛道人要做法,我能不能問幾個問題?”田蝶舞突然正色到。
“妖孽要說什麼歪理來蠱惑人心。”玉虛道人根本就不正眼看田蝶舞,想想自己昨天被打的地方,現在還是疼的。
“我還沒有說,你怎麼就知道是歪理。”
“我是神的僕從,我自然知道你邪惡的歪理。”
“那我說了,讓大家聽一下是不是歪理。”田蝶舞看著趙雲闖。
趙雲闖立馬開始起鬨了:“對呀,對呀,我們這裡這麼人,難道所有人都被她給歪了,聽聽她要說什麼。”
一時間所有人都嗡嗡嗡的說了起來,讓玉虛道人無法繼續做法了。
“好,我就聽你說那些歪理。”玉虛道人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了田蝶舞的要求。
“好,你做法是幹嘛的?”田蝶舞看著玉虛道人。
“今年大旱,自然是求雨的。”
“你說你求雨,自然是知道雨什麼時候下,能下多少。”田蝶舞直接逼問了一句。
玉虛道人愣了一下:“這個自然。”
“昨天你已經祭祀過了,那什麼時候會下雨,會下多少雨呢?”田蝶舞簡單的說。
玉虛道人心裡有些發虛了:“這些事情要看雨神的安排。”
“你那就是雨神有自己的安排,和你求不求沒有關係了?”田蝶舞看著玉虛道人。
玉虛道人又愣了一下:“當然不是,我是雨神的僕從要是雨神開心了,自然會給我們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