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認為,我宮應當聯合許都諸州宗派,以號令之勢,肅清內患,為青狼幫平反為名,帶領中宗派一齊打壓烈鷹教,如果時機成熟,我們甚至可以一舉將烈鷹教殲滅,從此在樓海除名。”說話間黃長老神色一凜,眉宇間隱隱閃現一絲殺機。
袁涯聽得黃長老一番話也甚覺在理,卻又考慮烈鷹教也算一個入流宗派,要想將其殲滅,怕是並不容易,恐怕會犧牲許多弟子。猶豫間,黃長老又接著道:“宮主,烈鷹教實乃我許都最大內患,卻是留不得啊,您看,如今許都有哪個宗派不是唯我宮是從,唯獨烈鷹教屢有異心,如今其氣勢未成,若異日其羽翼漸豐,怕是連我月翔宮都不會放在眼裡,甚至取而代之之心也怕有所妄想。”
袁涯眉頭一皺,卻沒有言語。倒是坐下另一位長老站起來,此人名叫趙謙,他先向袁涯拱了拱手,接著對著黃長老道:“黃長老,我也知道你是為我宮著想,不過未免誇張了幾分,烈鷹教一個區區二流教派,連皇級高手都找不出,它如何取代我月翔宮,怕只是做夢吧。”
聽得這個長老說完一群坐下長老也附和著輕聲笑了起來。確實他們霸佔許都如此之久,自是有些自大,不過這也卻是基於實力的,畢竟,在許都,月翔宮之下,尚難找到任何一個教派可以與之匹敵,甚至說完全不在一個層次,這一切都是實力所決定!
在樓海,人們遵循的都是**裸的叢林法則,實力才是硬道理!
黃長老也不顧及眾人哂笑,而轉身面對袁涯道:“宮主,倘若歐陽盟真的回來了卻是如何,那還是一個找不出皇級高手的二流教派麼,只怕到時候我們會失去先機,化為被動啊。”
袁涯聽得歐陽盟之名,也是眉毛一掀,然後長長吐了一口氣。而坐下眾人也都沉默下來,他們也知道歐陽盟可相當棘手,卻不是如孟杭那般軟柿子。袁涯旋即正色道:“歐陽盟麼?十年前我能打得他身殘名毀,十年後我豈會怕了他。”
“宮主,非是老朽長他人志氣,如過歐陽盟真的復出,想來他閉關十年,如今只怕非十年前的歐陽盟,宮主不得不佔取先機方好啊!”黃長老說出此番話也是打定心思要勸袁涯動手了,直諫不諱。
袁涯臉色陰沉下來,黃長老也不好再作言語,等待著袁涯決斷。氣氛一下壓抑起來,約莫一炷香後,袁涯面向眾人道:“其他長老是否同意黃伯榮長老之意?”
此語一出,坐下眾人紛紛議論起來,不一會兒,剛剛起身趙謙長老正色道:“宮主,我等認為,如果歐陽盟真的復出了,我宮卻是不得不防,想來以他脾氣是不可能會屈尊我宮的。”
眾人也紛紛點頭,考慮到袁涯與歐陽盟的恩怨,他們自然不會相容的,更何況讓歐陽盟聽月翔宮號令了。
“那各位長老認為我宮幾時動手方好?”黃伯榮正要說話,卻聽得殿外一聲稟命。一名月翔宮弟子快步走到殿內,躬身道:“宮主,血衣堡司徒楠,雷炎神山莊裕求見,正在殿外候著。”
袁涯輕輕一笑道:“他們卻是比我們更急,都主動找上門了。快讓他二人進來。”
“是。”只見這名弟子令了命就轉身快步退了出去。
片刻,司徒楠與莊裕便疾步走進殿來,躬身拱手道:“見過宮主。”袁涯站起身來,走下臺階,來到大殿中央,手作免禮狀,笑著道:“司徒堡主,莊宗主何須多禮,先坐下再說。”
司徒楠與莊裕找到空著的座椅坐下,依依見過各位長老後,方才向著袁涯道:“卻不料今次我們來正巧遇見眾長老和宮主再次議會,打擾之處,還望宮主和眾長老諒解方好,今次我與莊裕宗主來卻是有要事與宮主相商。”司徒楠賠禮道。
“這不礙事,我們已經商量結束,卻不知二位前來,有如何要事相商。”袁涯雖然猜到他們來意,卻也不點破。
“袁宮主,你可是知道青狼幫被烈鷹教滅了,還包括五英會在內的宣州其他各派,都一併被烈鷹教所殲滅。”
“哦,這事啊,我也是剛剛得到訊息,眾長老也正討論著此事。”袁涯也不故意隱瞞。
“哦,卻是如此?那我們卻是來得正好了。但不知諸位對此事如何計較?”莊裕也想聽聽月翔宮意思,這樣他們也好有個底。
“我們卻是沒有商量個結果,難道今次你們也是為這事而來?”袁涯買起了關子。
“我們正是來求助啊,宮主,烈鷹教欺人太甚,滅了青狼幫分明是要侵凌我攀州,這叫我如何不著急呢?”袁涯也不說話,聽著司徒楠慢慢講來。
接著司徒楠和莊裕又將厲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