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乏味的修煉狂人,太少太少了。
此等態度,沒有對錯之分,只有立場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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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年輕的魂修士,熱鬧的大笑著,揮霍青春好年華。
崔王孫敷衍的笑著,心裡不怎麼痛快。
在遙池宗,崔王孫是少數幾個“太子…黨”之一。然而絕天城的大小宗派十多個,輪都輪不到他。他已是很久沒有享受過被群星拱月般簇擁的滋味了。
從中心,變成非中心。落差太大,崔王孫很有失落感。
一群年輕人在一道,談的話題總歸不離那幾個,比如女人,比如強者。一旦提及女人,君忘絕計是無法躲避的。提及強者,彗星般崛起的左無舟,也是避不掉的。
天君宗擂臺一戰的詳情,已然傳播來。立時成了多人的討論話題。
“‘風暴殺神’肯定是當世超級強者,可他到底有多強?”有人提問道,羨慕不已:“他究竟是怎麼修煉的?”
有人淫笑:“我倒是想知道,他是怎麼勾搭上君忘的。”
“你小心了,君忘可是很強很強,如被她看見你這表情,你就死定了。”有人鬨笑:“話說,君忘好象一直都不顯山不顯水,怎麼一下子變成了絕世強者。”
可憐可悲元一谷,活著做了一世見不得光,曬不得太陽的老鼠。即便是被滅了,還是見不得光。曬不得太陽的老鼠。
元一谷覆滅,居然始終無人知曉。這正值得相贈一句話:生得陰暗,死得渺小。
從天君宗擂臺一戰,君忘青睞左無舟之事,似已不成秘密。在許多魂修士眼裡,這大抵真是強強聯手,提起一個,總是少不了另一個。
說得興高采烈,無人察覺,崔王孫的臉色充滿陰霾。
君忘,你這個賤女子。我巴巴的討你歡心,你卻自動送給那個甚麼左無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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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天城!”
左無舟漠無表情,吐出三字,側臉:“入城。”
君忘微笑,與左無舟一道並肩往絕天城飛去,似識得說話的眼睛有枉然和恍惚,輕語:“這許多年前的事了,你竟還記得。”
“本來忘了。看見流東城,便即思憶起往事了。”左無舟淡然:“我與魂天宗決戰在即,是時候處理一些我遺漏遺忘的一些未完成的事了。”
君忘輕輕搖首:“我始終以為,你當隱忍,韜光養晦。待紀瞳太歲等悉數突破,再圖魂天宗亦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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