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另一種無與倫比的強大!
“我知曉,亦想過五系界。”
左無舟扶額,心底波浪滔天,震撼無比:“但,我真真未想到,五系界加起來,竟是如此的……強大!也未想過,魂天宗的統治影響,竟能達到五系界。”
左無舟有跟單魂超聖交手的經驗,甚至殺死過好幾個。
不過,一經思量,左無舟就知,不能將二號的單魂超聖跟這一邊的相比較。
因為裝備!二號那邊,是不適合魄修士存在的環境,在器裝符丹四大領域上,百萬年來很是落後。而這一邊,卻一直在發展。
有裝備的超聖,跟沒有裝備的超聖,絕計不是一個概念。
當然,一樣穿戴了超聖裝備的紀瞳等三大領域武聖,一對一應當不成問題。問題是,人家有幾十個單魂超聖,單魂雖弱,可也架不住數量的恐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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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住震撼心神,左無舟重新鎖眉:“你繼續說!”
見左無舟正視這一問題,君忘鬆了一口氣,徐徐道來:“魂天宗沒有親自統治五系界,但對五系界的統治影響,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一直以來,有意反抗魂天宗者,無不將撬動五系界視之為關鍵中的關鍵。”
君忘微笑以釋懷:“所幸,歷年歷代的努力沒有白費。五系界對魂天宗的不滿,亦在與日俱增。魂天宗未必就能完整號令五系界。”
左無舟心靈疲憊,抹臉凝重:“哪怕只號令得一半,哪怕三分之一,也很可怕。”
君忘笑道:“不錯,以我從各色線索的綜合推測,魂天宗如今大約也只能號令得動不超過一半了,大約也只有三分之一的人馬。”
“五系界跟五行界一樣,隱約分為三大立場。一為順應魂天宗,一為反抗,一為中立。”
君忘平靜中醞釀著風暴:“百萬年來,五系界因不尊號令,而被魂天宗徹底清洗,已發生過不止一次。即便魂天宗每一次都殺光所有人,以求湮滅慘案,始終是有一些線索流傳下來。”
君忘成竹在胸:“今次,魂天宗對天宗聯盟按兵不動,大約就是想來一次徹底的清洗,從而能一次性的穩定統治幾萬年甚至十萬了。”
一件件極其血腥的清洗事件,從君忘口中道來。她未提及被清洗的人有多少,但湮滅一件事所要殺的人,絕對不會是一個小數目。
就好比魂天宗為湮滅諸天之戰,上三天的存在,以及陰魂心法,歷年歷代殺光了不知多少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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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膝坐在湖泊畔,左無舟絲毫不覺輕鬆,反是心有沉甸甸之感。
君忘不言不語,等他消化這一席話。
一些思量在心底淌過,幾番沉澱,左無舟理順思緒,將各色線索總和在一道,潛心思忖。忽攸道:“天宗聯盟撬動了多少五系界的人馬?”
“不多,不足以同魂天宗抗衡。”君忘坦然,極富洞察力的笑了:“你想問我,為何天君宗在實力不足時,就迫不及待的撕破臉?”
左無舟看著她,驚歎這實在是一個極善解人意的姑娘。
君忘亦坐下,有睿智的光芒:“一直以來,我為天君宗準備了幾條路,幾個全盤打算。其中一個,便是撬動五系界,以天君宗為首撕破臉。”
“天君宗自然是敵不過的。”不知是湖泊反光在她的臉上,還是本來的光芒,竟有些神聖的波光流轉:“天君宗不敵是必然,但我會令天君宗大戰不敵後,藏遁起來。”
“以魂天宗的作風,必定大肆屠戮各路人馬。有屠殺為證,五系界人心思逆,魂天宗有清洗之念。自此,魂天宗必與五系界的部分人大戰。”
君忘顏上波光流轉:“兩虎相爭必有折損,待到恰當之時,天君宗再現身決戰。”
左無舟木然,思量通透,便已明白,苦笑不語。
天君宗看不懂君忘的心思,為拉攏超聖,一心將君忘嫁出去,以至離心離德,實在是自作孽。
……
……
徐徐消化這一席言辭。
左無舟毅然抬首:“如此說來,我的敵人就是天宗聯盟跟魂天宗了。”
君忘掩口輕笑:“天宗聯盟反在其次,可記得,你我銳金法魂界的相遇?”
“那次,我曾約見了一名武聖。”君忘自言自語,話題再轉:“於是,我知曉。魂天宗近日來,正在調動集合五系界的超聖。”
擰住眉毛,左無舟動容,沉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