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瘋了,才敢喊出這種口號。
也只有殺左聯盟,才敢喊出這種口號。因為,殺左聯盟這一次是真正的囊括了全下三天的超聖,從人類到非人類,統統都在其中了。
以數萬條魂修士的生命,來奠定這句血腥口號的真實性之後,整個魂修界徹底震驚譁然。
半城宗,連雲宗,神木宗,一個個倒在血泊中,從此斷根,斷絕傳承的宗派,隱隱成為每一個大小宗派未來的寫照。
三十多名超聖,以絕對的武力,打破了無數宗派的山門。
有半城宗等拼死抵抗,然後被滅門的宗派。也有更多委曲求全被迫順從的宗派。
然而,這並非結束。三十多名超聖,再一次率領著武聖,出現在三十多個宗派。
……
……
“不肯歸順?”
“那就只有殺!”紅添香硬著心腸,冷酷的下達了屠殺令:“我倒要看看,你們的骨頭到底有多硬。”
一批武聖轟然炸開,像兇手一樣,見人就殺,見人就屠。
這一個宗派,立時陷入了極度的恐慌和悲憤當中。是生是死?已經由不得自己了。
紅添香冷酷的拂袖一捲,一條緋紅的絲帶,彷彿魔蛇一樣,纏饒著這一個山門,轟隆隆的眨眼將此山切做數段。
無數人在這恐怖絕倫的領域中,紛紛喪失性命。
這是殺左聯盟,挑選的第二批征服宗派。
第一批,是勢力最大,實力最強,武聖最多的。第二批,是稍微次之的。連第一批都被屠殺得精光,第二批的宗派,又如何能招架得住。
無數人哭著喊著求饒,無數修為很低很低的魂修士,甚至跪下來求饒,卻仍然得不到一線生機。
一個時辰後,紅添香率領著眾人離去。留下的,是一個被鮮血染紅的殘破大山。
無數屍體堆積成山,無數鮮血流淌成溪流,數百數千的魂修士在這裡被屠殺精光。
半天后,一名僥倖的生還者從屍骨堆中爬出來,滿身鮮血滿身傷痕的他,看著這無數的屍骸,親人,朋友,師父,全都在這裡邊,他瘋狂的嚎叫起來!
他像瘋子一樣,在屍骸中不斷不斷的翻來翻去,直將雙手十指翻得稀爛。看見了他的師父,看見他的師兄弟,撕心裂肺的嚎叫是如此悲慟:“不”
他像狼一樣綠著眼,仰天發出最深的仇恨呼後:“殺左聯盟,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
……
一條條的屍體,橫在青山之間,橫在河流邊。
一名魂修士形狀如魔鬼般的從鮮血聚成的湖泊中,掙扎起身來,容顏稀爛的他,掙扎著走向了那些屍體。
每一張熟悉的面孔,就像重錘一樣,猛烈的撞擊在心上。
他的眼淚,像深邃的海洋,瘋狂的傾灑,以赤手空拳埋首瘋狂的挖出一個個大坑,流乾了眼淚,把一具具的屍體搬入坑中埋葬。
“殺左聯盟,殺左聯盟!”
他哽咽著發出撕心裂肺的吼聲!
……
……
另一個遭到屠殺的宗派。
一個女魂修士從屍骨中爬起來,她一邊笑著一邊哭著找出熟悉的人的屍體,放聲嚎哭:“師父,師兄,師姐!”
最痛的眼淚,嘩嘩的流淌著。
她忽然笑了,又哭了。其狀如瘋子的奔跑著,奔跑離開這裡。
一年後,世俗界中出現了一個披頭散髮赤身裸體的女瘋子,是一個女魂修士,她一邊哭著一邊笑著,見人就問:“有沒有看見我的師父,有沒有看見我的師兄,我的師姐!”
……
……
一個個的宗派,被迫歸順。也有一個個的宗派,被屠殺滿門。
鮮血,成為這一個下三天的主題。
每一個魂修士都活著腥風血雨中,生怕第二天一睜眼,就看見殺左聯盟的到來。
第二批三十多個宗派,又有小半被屠殺。
如果第一批宗派被屠殺的訊息,還未能在第一時間傳播出來。那麼,當第二批宗派被屠殺後,整個魂修界已經是無人不知了。
不是盟友,就是仇敵。
殺左聯盟,已經用幾萬,甚至上十萬條生命和鮮血,證明了這句話。
隨著前兩批宗派被屠殺,剩下來的,就是一些只有幾個武聖的小宗派。而,這麼殘忍血腥的訊息傳來,無不震驚。
怒罵指責,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