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雙的盟主之位。”
那一年,以盛西北等人為首的四路分盟主,不論是否滋生野心,都在第一時間率領眾多武聖馳援總盟。
然後的事就簡單了,蘇晚以冠絕群雄的實力,橫掃千軍的擊敗滅殺無數人。從那一天起,被打得灰頭土臉的鬥武,被迫接受蘇晚成為總盟主的事實。
“蘇晚?”左無舟鎖眉:“紀瞳?”
兩名俘虜聽到紀瞳之名,流露深思之色。
紀瞳知其意,挖空心思回憶:“我記得,當年沒有蘇晚這一個超聖。當年這塊大陸大約有十名超聖,當年殺了大約六名,剩下四名隱而不出,沒有一個是姓蘇的。”
“如此說來,這蘇晚,要麼是來自五系界,要麼就是來自其他兩個大陸。”蒙武插嘴道。
兩名俘虜趕緊補充道:“幾位大人,當年蘇晚入主鬥武盟後,就派遣人手大量搜尋。十年之中,有五名超聖加入了鬥武盟,也不知是否你們所說的那四名超聖大人。”
左無舟展顏一笑:“哦,能令那幾個隱居的傢伙出來,那蘇晚應當就是中乘,甚至上乘了。”
“後來呢?”一頓,左無舟又問:“落雙呢?”
兩名俘虜目瞪口呆,小心道:“您是問,落雙落超聖大人?”
左無舟詫異,失笑:“哦,落雙也突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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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細雨纏綿的灑下來,看來又是一個對農事有好處的春天。
端坐在涼亭中,落雙身前的空曠處,跪著幾個哀號求饒的人。
落雙的目光穿得過雨幕,卻穿不過未來,面無表情道:“拉下去,處死!”
“大人!”一名看來是智囊的武聖在一旁出聲:“其實他們的做法,也未必就是背叛。您又何必執著,那位左盟主,未必就會回來了,您所做的一切,不一定就能等得來結果。”
落雙發呆的看著雨幕,耳邊依然有智囊的聲音煩人:“我知道,當年是左盟主替您報了仇,您感恩,可不必感恩到把自己都奉獻出去。”
“須知,您是堂堂超聖,就算左盟主回來,也沒資格號令您!”智囊不厭其煩的說:“您看,你這麼多年,在盟裡的地位,直線下降,從副總盟主,一直降到分盟主,然後連副盟主都不是了。”
“大人,您一心一意的聚攏人馬,一心想要重為左盟主奪回鬥武。蘇盟主未必就不知道,只不過是寬宏……”
啪的一記耳光,將這智囊打飛在雨中。
落雙眉宇如刀:“你可以說我落雙不是好人,是大爛人,殘忍好殺,品格低下,甚至其他。”
“可左盟主當年救我,替我報仇。我當年立誓,一生追隨服從於他,就不會變。”
“他說,他會回來。我就會等他回來,哪怕等到死鬥武盟是他創立的,就算死,我也要替他拿回來。”
細雨中,這一個信念無比的堅定,從未動搖!
有一種信仰,叫做諾言。
……
……
智囊所言不差。
多年來,落雙在鬥武的位置,一直在往下跌。
從繼任總盟主,蘇晚奪位過後,不想令鬥武動盪,尤其那時落雙已突破為超聖,索性任命他為副總盟主。
此後,落雙地位直線下降,從副總盟主,跌落為分盟主,然後副分盟主。再然後,淪落為一個地區的負責人。
蘇晚延續左無舟的做法,繼續分為東西南北四路分盟。每一盟劃出十個地區,依次派遣武聖負責管理。
落雙是唯一一個負責地區管理的超聖,可見多年的落魄。
其實,一如智囊之言,落雙一心奪重鬥武盟的意思,並非甚麼大秘密。
不光是盛西北等當年的老人知曉,就是蘇晚大約也是心知肚明。只不過,這來歷不明的蘇晚並未對落雙下甚麼毒手。
倒不見得是蘇晚有多大的器量,而是鬥武盟二百多年來,實力膨脹得已經很大了。就連每一路分盟的副盟主都一色是超聖。一個落雙,再怎麼折騰,也是掀不起風浪的。
當年蘇晚沒殺落雙,是因為還沒有站穩陣腳,那時的落雙非但是超聖,還統帥著曾屬於左無舟的武聖衛隊,以及大批武聖。
到了後來,蘇晚勢力膨脹之後,大批一度較為忠心的武聖,在左無舟多年不現身,且是餘威漸褪之後,也轉投蘇晚。如此一來,落雙的勢力就小多了,也就不值一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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