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古一意三人都一道來了,不然,此戰勝負還當真難料。這中年美婦實是成名多年的魂武君,論實力,絕對是一等一的強大。
古一意等人見左無舟心意已定,也就不再廢話了。古一意沉吟良久:“左兄,白兄說你好象在天生谷為某事。一時無空回去,不如這樣,雲霄宗那邊當真要尋你家人和朋友的麻煩,我請重雲國代為出面,想來是能拖住一時。”
“不錯不錯。”張洞天頜首:“這方法較為不錯,最好是不傷和氣。”
左無舟冷然不語,張洞天苦笑。他就知道他是多餘了,就憑左無舟的殺心之重,絕無可能放過雲霄宗。
古一意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暗自苦笑不已,心想:“左兄殺心煞氣如此之重,誰要招惹上他,就是僥倖得逃,也是畢生活在不安當中。”
“看來,他在天生谷孤身修煉,反倒是好事一樁。否則,以他的殺心,隨意在魂修界走幾遭,怕也是要死人無數了。”張洞天暗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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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聚在一起,倒是一陣好好的寒暄,性情雖不同,相談愈是投機,雖只有一天一夜,互相交情都深厚了許多。
好難得一群互相修為都極不錯的人聚在一起,自然少不得是要探討一番修煉中的難題。一時彼此交換心得,各自都頗有不少收穫。
倒是古一意問起阮小夜,左無舟沉吟片刻。心想:“為免暴露‘寄神術’,阮小夜原本的名是斷然不能再用了。”
左無舟漾起一絲笑,道出兩個字:“他叫夜叉!”
好在阮小夜性情桀驁,其他人都沒看出阮小夜算是左無舟的手下,只當是修煉夥伴。不然,要是知曉左無舟有一位魂武君做手下,這三人要麼是氣得吐血,要麼就是嫉妒得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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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一意三人滿心歡喜的逗留了一天,第二天便跟左無舟道別離去。各自都告知自己所在位置,相約有空多聚聚。
令左無舟微生感動的是,老實沉穩的張洞天給他的地點,赫然正是溪林。張洞天聲稱此次見到古一意突破,心得不少,去溪林潛心修煉。
左無舟又豈能不知,張洞天此去溪林修煉,是想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幫他提防雲霄宗。
白觀躊躇一下,也決定親自去溪林修煉,他特別強調是個人原因。左無舟一點就通,這話就是說,白觀此去與本相宗無關,純粹是個人決定。
他們和左無舟算是不打不相識的交情,交情尚淺。面對雲霄宗,能為他做到這地步,已經很令左無舟感到溫暖了。
見過一兩面,剛做朋友就肯為對方賣命,那樣的人大約只有在小說中才有。魂修士的修為誰不是苦苦練上來的,不是過命的生死之交,誰願意輕易拿自己的小命去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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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無舟不無感慨心想:“看來。他們也是值得一交的朋友。”
左無舟忽攸想起刀七、陳縱之和許高城,面露微笑。他和前兩者是過命的生死之交,和許高城算是他很喜歡許高城那種天生不計較強弱貴賤,一視同仁的性情。
阮小夜冷笑:“小心你的朋友背後捅刀子,你和古一意的約戰訊息是怎麼走漏的。知道的人不少,可好象只有這雲霄宗的娘們才知道約戰的確切地址。”
“我知道。”左無舟神情淡淡:“古一意說可能是他在重雲國的一個老對手所說,我為什麼不能信。”
他快意大笑:“魂修之途漫漫,若無三五知己,那豈不一路空餘寂寞。”
阮小夜再冷笑:“全是放屁,你要是沒實力,他們要是沒實力,看看誰當你一回事。”
“我還沒跟你算帳,我叫阮小夜,不是夜叉。”阮小夜越想越惱怒。
“走了,夜叉,我們的路還很遠,夜叉。”左無舟見他神色好笑,不由心生一些戲謔少年心性:“夜叉,你不如想想怎麼修煉‘無想印’,好端端的超魂戰技被你使出來,連法魂戰技都不如。夜叉啊夜叉,叫我怎麼說你!”
“別再叫我夜叉!”阮小夜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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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銳金之地,繼續潛修。
阮小夜。哦,應該是夜叉,夜叉繼續修煉“無想印”。夜叉和左無舟有誰先入魂武君的賭約,不論夜叉是否願意,左無舟搶劫魂武帝時,夜叉都必成重要臂助。
既是如此,夜叉修煉“無想印”,愈強,對左無舟好處就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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