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沒死!”花佳期歡喜得快要炸將來,正欲開口,這抹氣息消失了:“武聖,他是武聖!”
花佳期的喜悅凝固,動人的冷豔上,浮現一絲驚心動魄的光芒和震撼:“他竟然已是武聖了。”
“太好了,我去尋他,只要尋到他,就有救了。”危難最是錘鍊人,花假期隱隱果決,更有領袖風采,毅然下令!
交代數語,就追趕過去。花佳期一眼看去,就有思量:“他的路線,莫非是前往長空。是了,他一定是知道了訊息,才趕來的。”
……
……
一道黑光御乘大風,在綿密的雨中,恰似乘風破浪。
這一道黑光乃是武聖氣息,自然惹眼之極。沿途,不知驚動了多少魂修士,悉數觀望一番,暗駭:“好快的速度,這是何人。”
“這氣息,好象一個人。”有人卻隱隱記得左無舟的氣息。
天下雖大,當年參加魂天大會的卻也不少,都乃是各宗各路的精英人馬。數十年過去了,好比花佳期等都突破成武宗了一樣,那一代的許多武御已有不少都崛起,成為各宗各路的核心骨幹。
越是感應,越是駭然:“真像,太像了。天下真的沒有相同的氣息?”
氣息這東西就是命魂,命魂就是生命,就是“我”。就好象DNA一樣,是獨一無二的。
所以,一個人的相貌再怎麼變,氣息都不會變。人們認的。從來都是氣息,而不是容貌。
“當然不會有兩個一樣的氣息。”這一旁的魂修士納悶同伴為什麼問這麼沒學問的問題。
這魂修士的神色頓時就僵死了:“如果沒有一樣的氣息,那這個人,就是……”
“左無舟!”
此言一畢,頓時如同被扔了一枚炸彈。
……
……
“不可能。左無舟已死了。”
“左無舟死沒死,誰知道。他當年是被困鎖在餘暉原,萬一他不知使什麼法子,從裡邊活著出來了呢。”
“那更不可能,入了餘暉原,怎可能還活著回來。就是武聖都做不到。”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憑什麼斷言他已死。”
此言一出,魂修士紛紛啞然無語。莫說旁的,有時,眼見都未必為實。就好比諸汝,當年左無舟親眼目睹此人死在“小搬山術”下,照樣是活的。
“難道真是他,難道他真沒死?”
憶及過往,魂修士無不動容失色。
……
……
當年魂天大會一戰又一戰,只戰得兇名傳天下。可算是一戰成名。
與魂天宗一番大戰起來,才真正是令左無舟之名深入人心的關節。正是那一波波與魂天宗你來我往的抗爭,直是打得天下人暗暗震動,暗暗崇敬。
數十年前,左無舟不過是一個新突破的武御,就敢與魂天宗對著大打出手,那是多麼滔天的膽色和瘋狂。
尤其是超聖符那一把火,尤其是餘暉原入口的一戰,直是打得天下色變,打得天下皆震動。
那端的是千古風流,那端的是驍勇無敵,端的是豪邁傳奇。
魂天宗再是霸道,也禁不住天下人暗暗傳誦,禁不住人心崇敬。天下誰人不識君,正正是描述的左無舟。
當年左無舟肆虐魂天大會,被憎恨得其綽號“瘋暴殺神”,真真是貼切無比。即瘋狂,也兇暴。
數十年過來,半代後起之秀基本都是在左無舟當年的傳奇中渲染成長,聲名之盛,實難想象。
當然,這名,多半還是惡名兇名。
正是敬者敬之入心,恨者恨之入骨。
……
……
數十年過去了,曾輝煌一時的聲名,也是漸漸隨左無舟“隕落”餘暉原的而淡去。
正所謂多少風流均被風吹雨打去,左無舟當年是一枚小石驚起千層浪,在歷史上留下了濃重一筆,卻也隨“隕落”而成如煙往事。
再是英雄豪傑,再是天大本領,也禁不住歲月摧殘。
但今日,左無舟首次重現人前,勾動了那塵封往事。
“如果真是他,那一定是衝著長空滅宗去的。”有人豁然大悟:“魂天宗好象還有人未走,這一回,有好戲看了。”
數十年前,左無舟乃武御,就跟魂天宗打得天崩地裂。這回,已成了武聖,魂天宗怕是有麻煩了。
……
……
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