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無道昨日現身的影響不小,如今各宗表面看似平靜,實則各宗都在等待。等待魂天宗做的處置出來,是敵對是仇恨是和解,都要再謀打算。
天君宗果真是有很大影響力,憑留下左無舟養傷之舉做表態。直接影響一些與左無舟並無直接仇恨的宗派。消除了那些敵意,替左無舟減少了不少潛在敵人。
一言概之,欲報仇欲如何,都要魂天宗做出處置,各宗才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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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忘與左無舟相談甚歡。
鬥無雙在一處院落的花叢後,漸漸黯然神傷,漸是悲傷莫名。握住拳頭:“我不會輸給你,我一定不會輸給你的。”
君雷在另一處,凝觀孫女與左無舟,半晌,浮現一絲欣慰的微笑:“我的乖乖孫女,看樣子是動了真情了。也好,這左無舟倒也配得上。”
君雷無聲長嘆:“我的寶貝孫女啊,你一直尋尋覓覓,一直孤孤單單。誰知,這天下雖大,能令你真正動心的卻一個都沒有。”
“如今有了,你可要好生抓住,萬萬不要再錯過,不要再求什麼完美了。”君雷淡淡神傷:“完美,哪有什麼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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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須當加以小心,如我所料不錯,你身上寶物不少,當引起不少人窺覷。再有一些與你有仇的宗派,你恐怕是難以應付。”
君忘笑顏如花:“不論魂天宗怎麼處置你,各宗都必然恨你入骨。你此番樹敵太多,他們知你難對付,想必會聯手殺你。”
“接下來,你欲如何。”
在君忘灼灼目光下,左無舟沉吟,結總匯流排索,徐徐貫通思路:“我已退了長空宗,長空待我不薄。魂天大會,我要替他們奪名額。”
“等此魂天大會畢,我即去‘餘暉原’,取一些東西,然後就專心修煉。”左無舟笑了笑。若不是旁人來招惹,他原也不會如此發飆,寧可將這時間給在修煉上。
惟嘆“身外化身魄”,必須要在“餘暉原”去取一些材料。等第七魄一成,他就立刻轉入專心修煉。
左無舟好戰求戰,皆是為魂修。魂道,才是擺在首位的。比起好戰和求戰,當是修煉重要。歸根結底,靠外物不是真本領,他還是相信自己真正的實力。
除了保住長空宗,替長空奪取名額之外。尚且有一事,左無舟並未道出來。
那就是竊入魂天宗,竊取陰魂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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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好,紅滿園。
細雨綿綿濛濛,雲山霧裡,倒也奇妙得緊。
“宗派的鬥爭,與我何干。”左無舟啞然,重又斂神,即是修煉也是治傷。一邊是細細的催動“五行天地”,修復肉身每一處隱患所在。
左無舟肉身力量比旁人強大,並非無因。憑仗“五行天地”,每一大小戰後,即細心修復每一絲每一毫肉身損壞,是以始終如一的保持在肉身最佳狀態。
一邊且在治療,一邊且是汲取此戰心得,有所思有所想。此次“七殺”突破,實是一次意外之喜。
“七殺”憑仗其綿綿無窮不死不休之特異,極有效,只缺一些威力。如今,突破成為真魂級“七殺”,威能就相得益彰了。正合用。
思想“七殺”妙處,愈想愈激動,幾是恨不得起身來實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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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等人當然是一道來了,談怒和宋西湖及宣淺,在法魂天那是最頂尖的強者。在此處,就是孤家寡人。如不過來,就難免一死。
本來交情就不錯,此番左無舟大戰連連,皆因眾人起。談怒等自然心中有感,有交情在先,又知左無舟性子,也不會口口聲聲大恩大德。
宣淺微笑著煮了一壺茶,宋西湖和談怒互看一眼,苦笑,卻又隱有自豪。雖未加言語,也知彼此想些什麼。闊別數年,此次一見,左無舟的強大已經遠遠超過他們了,那超聖器等,更非他們所能想象。
談怒拍案大笑:“人比人,就是氣死人。”
宋西湖也笑道:“那是,早知他潛力大,不成想大到這麼地步。早知他必成武御,不成想他這麼快。”
光看左無舟所結交往來的,乃至仇敵都是最一流的仇敵。如此,愈令三人驚詫不已,又笑:“好在我們是來自玄七法魂天的同鄉。”
“往後,三位武御還是一道行事為好。”夜叉臉色蒼白的大步走來,一想起此戰,就怒容滿面,大罵一句才道:“各宗靠的是人多勢眾,如果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