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命魂,也就是精神意念。那我的精神意念似乎遠超同階,豈不是很容易突破。”
此念一起,左無舟親自澆滅,心如堅鐵:“我不可做此念,不自大不自卑,當平常心對待之。”
半晌,辜幸一聲脆脆的清吟,長身而起,氣息暴漲許多,喜悅無比!
“她是武帝了!”左無舟和紀小墨異口同聲,並無豔羨,有積極的堅定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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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華宗知曉左無舟歸來,頓是大喜。
與景王和王卷等寒暄幾句,景王抱拳致謝:“還要多謝左老弟的武帝丹,否則辜幸怕也難突破。”
“景武帝不必客氣。”左無舟頜首,有點羞赧:“我此來,是想問一問景武帝,不知你們的敵人何時到來。如無事,我想帶紀小墨一道出去潛修一番。”
紀小墨心中一動,強忍疑惑與好奇,一言不發。
景王沉吟,再三思索,無奈苦笑:“看來,這一年多來既是無事,想來暫且也是無事了。二位不妨去,待得一年半後再來,一道去參加介面通道開啟。”
沉吟半晌,左無舟向景王問起瞬移真符所需的幾種寶物。景王吃驚,苦笑:“那闢犀獸和介獅獸,倒是有的,真魂級,那就只有去‘真魂天’尋了。”
景王拍案想起,豁然:“是了,那件硯臺,磨來正是傳說中的金硯粉。難怪我不認得,原來是這等罕見之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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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景華宗暫無所獲,左無舟也不客氣,索性是告辭,說了一年半後再來。
親自引了紀小墨往洞府趕去,一路也沒有多做解釋。
趕赴洞府,將入口好生掩飾起來。才帶了紀小墨入了洞府,那隻黑隼也似乎洩了氣了,對此一點都不在意,終日懶洋洋,不管不問。
入了洞府,紀小墨一直按住的好奇,終於忍不住煥發:“你該解釋解釋了。”
“跟我來,做好重傷的準備。”左無舟返回,自然是為了修煉。也不管什麼男女受授不親,牽了紀小墨的手,往虛空一衝,二人一道重傷返回五行界。
紀小墨大是惱怒,質問目光洶洶。左無舟失笑:“為何不感應一番此地氣息,再來恨我!”
紀小墨一做感應,頓吃驚,再是欣喜若狂,顫聲:“這裡是五行界!我們返回五行界了!”
“正是。”左無舟頜首,鬆了紀小墨的手:“無謂廢話,速速修煉為好。”
紀小墨興高采烈,笑靨煥發,竟也是璀璨如星。她被左無舟牽過的手,卻有一些泛著紅,泛著熱。
當即,二人在此地修煉,正是兩耳不聞天下事,只專心修煉。
……
……
如斯,有人作伴,左無舟才是一抒往日孤身修煉的空寂感。那種空寂感並不好受,時日長久,甚至令人心理發生微妙變化。
左無舟縱是有過往的經歷,也險些在這等相當閉關修煉的苦修當中被動改變。每每,都只有單獨去做一些舒緩心境的事,才能穩定心態。
有紀小墨互相為伴,這等苦修也是容易了許多。左無舟不在意紀小墨是男是女,也不在意其容貌如何,不可否認,男女搭配果真不累,有一位容顏煥發的美麗女子在身邊,總是要賞心悅目一些。
如此苦練,彈指又是一年零三個月過去了。
左無舟輪流修煉五行魂,土系和水系之前已陸續達到極致。如今再是一年多苦修,火魂和木魂陸續也已基本圓滿。獨獨只剩下金魂修為較淺。
紀小墨的修為基本就已圓滿了,這一年來的修煉,就徹底已達圓滿。有親眼目睹辜幸突破,再有左無舟轉告的心得。
終是在一日宣告:“我要突破了!”
紀小墨的突破比較順利,不過,就在末了一個環節之時。紀小墨忽感到左無舟的手搭過來,送來一些獨特的魂力,助她在最大的忍耐限度下滋生龐大的精神意念。
此法,正是當初左無舟助夜叉突破時,所施展的法子。果真是極其有效,助紀小墨有效的緩解了極大痛楚。
如此一來,紀小墨忍得痛越強烈,精神意念就能瘋狂滋生中愈是龐大。
等紀小墨突破完畢,氣息已然是煥然一新,連每一處毛孔每一處肌膚都愈是清晰真切,愈是有一層淡淡的光澤,實是嬌豔無雙,正是人比花嬌。
紀小墨喜悅之後,板著臉,似冷非冷:“你別以為你幫了我,我就會感激你。”
左無舟啞然:“你要感激我,就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