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相比,仍然相差不小。
先天資質不如也就算了,那是與生俱來的。總不能後天的努力,也不如左無舟吧。
以武帝歸來,實是給了眾人又一次極大的刺激啊。
細細思來,古一意不無感悟:“我以往似乎被許多俗務所牽連,家族啊,榮耀啊,國家啊。如今,也該是時候放下那些牽掛,好好專注修煉了。”
如果沒有那林林總總,許許多多的俗務,古一意的修煉速度必能更上一層樓。
就好比幾年前的張洞天,從紅譫辭別,沒幾年就突破了。
蕭輕塵當是三名武君中,修為最深厚,最有可能率先突破的。也是暗自立志要專注修煉。
如果溪素兒知道三位武君的心聲,怕是想哭心都有了——人人都學了左無舟那冷漠勁,誰來理會溪林的事。
……
……
“這幾天,有時想來,當真是如夢似幻一般。”
蕭輕塵以往是不遭左無舟待見,此次回來,知曉蕭輕塵為左家為溪林做了許多。想來是投桃報李的左無舟,也是初次將蕭輕塵算做了朋友。再者。五年來,蕭輕塵已不復當年的脆弱了,曾經瀟灑的面孔,已有滄桑。
蕭輕塵一語,激起了張洞天的百感交集:“想來,七年前初次得見左兄,他不過是武尊。如今,竟已成了武帝。我啊,始終還是落在他後面。”
古一意惆悵:“當年,我再怎的,也一度領先過左兄。誰知,五年不見,他將我反超了。我等,再不好好修煉,追趕他,這個朋友將來怕是難得一見了,也難以維持了。”
從武尊到武帝,都還是法魂天的境界,如此還好。這天底下,多少武御,又有幾個肯跟武君做朋友了。
思來,左無舟此番歸來,當真是比如夢似幻還要如夢似幻,比不可思議還要不可思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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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不是滋味的思來想去,忽攸氣息油然高漲。
左無舟不假思索幻身入內,古一意等吃驚的跟著一道過來,興奮羨慕:“他突破了!”
是的,一天一夜過後,夜叉終於熬過了。
熬過了,突破了,即是淬鍊命魂的關鍵時節。夜叉大感命魂劇痛之時,脖子上的彩玉悠然傳來溫和氣息,更有一隻手輕輕搭在他身上,緩緩送來一些支援,助他緩解了痛楚。
夜叉潛心淬鍊命魂,須知,命魂淬鍊得愈是強大,即是壽元越多。往後,他能活多久,這一關極是重要。
有藥浴,又有彩玉,還有左無舟這位堪比五名單系武帝的武帝協助。夜叉的忍痛力大增,如此數個時辰過去,夜叉臉色都變成了紫色!
半晌,夜叉長身起,氣息與容顏竟渙然半新,一聲喜極長嘯入空!
“我突破了。哈哈哈!”夜叉凝住雙手,欣喜若狂。頓得一頓,躬身向左無舟一個大禮!
夜叉數年前,不過是武尊。憑奪舍,先是僥倖突破武君。隨即,眼下再是突破武帝。思來想去,夜叉幾是不敢置信,法魂天顛峰的武帝,他竟是如此快速的就修成了。
須知,以往他不過是武尊而已。自跟了左無舟,才突然煥發了令人吃驚的速度。從武尊到武帝,他竟如此快的做到了。如何能不感激。
沒有左無舟,就絕無夜叉的今天,他是死心塌地了。
……
……
當夜叉搖搖晃晃的飛上千米高空中,俯瞰仁安城之時,滿懷都是無限激動:“當年我不過是武尊,若不是有左無舟,我這一生都品嚐不到武帝的滋味。”
從武尊到武帝,夜叉幾是懷疑身在美夢中,放聲大笑不已,喜悅的大笑。
古一意等人,無不吃驚駭然:“武帝果然能飛行!”
仰望天空中的灰點,人人心懷敬意和羨慕:“如果我也是武帝,那就好了。”
惟獨左宗武和石林,資質相差太大,徒有嚮往,卻難以攀登這顛峰了。左宗武卻一點沮喪都沒有,反是亢奮不已:“夜叉是無舟的人,如此一來,我們左家豈不是有兩大武帝了。”
左宗武想著,先把自己給震撼,嚇了一大跳:“兩大武帝,那我們左家豈不是能開國做皇帝了,豈不是容河區第一家族了。”
同有兩大武帝,豈止是容河區第一家族,堪作得法魂天的第一家族了。
不過,以夜叉的桀驁性子,身為武帝,要接受左家的指揮,那絕無可能。除非左無舟放話了。
夜叉猶如風中殘燭,飄飄搖搖,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