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主動的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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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們不無抱怨:“如果林舟這也叫做新突破,那我們算什麼。”
卻有一名武帝比旁人細心,思來想去,忽有發現:“這姓林的傢伙,真比尋常人兇悍多了。你們注意到沒,死在他手下的,好象沒有一個是得保全屍的。”
一言出,群雄頓譁然:“這人好生兇殘。”
左無舟沒有鞭屍的嗜好,殺人不留全屍,不過是一直的好習慣而已。兔狐詐死之事,實是影響遠大。如果兔狐知道他的戰法,影響了一名武帝的戰法,怕也是在九泉之下竊喜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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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無舟孤身飛掠,無數武帝如撒網一樣追來,意欲合圍。
追在最前的,正是宮憑和穆龍青。二人的速度,委實是極快。
感知一動,掃往後邊,頓暗暗吃驚。這數十里的距離,竟自一時就被拉到了十多里。
“不好,如此下去,不多時我就被追上了。”左無舟鐵心不動,思緒變幻,算計一番:“距離介面通道,還有數百里,如此怕是不到半程就被追上了。”
如是從天空來俯瞰,必能察覺,左無舟是帶領著這群追殺者兜了半弧,重又往介面通道所在的城市方向趕去。
再一感知,左無舟重又凝然:“宮憑和穆龍青追來,其他武帝被拉遠了距離。如此,鐺金梭未必能一舉滅殺這群人。”
“我需設法,創造一個良機,能一舉滅殺此地仇敵的機會。”左無舟已有定計:“就如此辦!”
“以‘藏龍魄’來矇蔽他們,延緩他們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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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憑首次得遇這等難纏的武帝,陰沉著臉。
穆龍青反是慣了左無舟的能跑,左無舟的氣息頓消失,宮憑神色一變,穆龍青冷笑:“他又在玩這一招了,他有一隻奇魄,能斂氣息。我們也看不破。”
穆龍青早有心理準備了,卻也沒吃驚沒放棄。奈何,正如左無舟所料,沒了氣息,相隔太遠,肉眼看不見,如何追。
如此一來,自是隻有放緩腳程,一路徐徐搜尋下去,以免被左無舟逃了。
魄愈好,時效就愈短。“藏龍魄”的時效並不長,很快就氣息再現,但很快又沒了。正是服了九方液補充魄力。
如此三番四次,宮憑和穆龍青漸生焦躁之意:“早知,就該把本宗其他武御一道喚來。”
此源沙宗下來的,正有六大武御,卓一宗有四大武御。其餘人都在城中逗留,辦正事,都沒有參與,——十大武御追殺一名武帝,那就是天大的笑話了。
宮憑和穆龍青本以為是手到拿來,奈何,誰知“藏龍魄”施展在逃跑上,竟還有這等效果。有九方液補充,更是容易使人追著追著就迷失方向。
一番焦躁被引起來,心中怒火更盛,直欲將左無舟除之而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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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滿地的原野上,左無舟如箭一樣射出,一點一射,無聲無息的逼近城市。
“差不多了,無謂再浪費九方液了。”左無舟甚是快活,一番施展下來,竟然還有十來裡的差距。如此,正正夠他逃往城市了。
不動聲色的悄然取出鐺金梭,左無舟眼波中漾住一絲喜色和快意,聲聲在心中沉響:“自得鐺金梭有些時日了,卻從來不知此梭威力如何。”
“傳言中的真聖符寶,莫要教我失望才是。”左無舟神色漸漸森然:“武御,我的確敵不過武御,卻不等若我拿武御無法。”
“欲要殺我,卻要先自承受被鐺金梭轟一番的代價。”左無舟目光森烈,凝如黑鐵:“如是鐺金梭威能不盡如意,那就將洪流梭一旦施展了。總歸是要將這群欲殺我的仇寇,剪除後患。”
儘管聶問曾將真聖符寶描述得很可怕,左無舟沒親眼見過,到底是半信半疑的。
不過,既是決意要施展鐺金梭了,就絕不能無功而返。姑且不論威能有多大,總要將此地的仇寇都一網打盡才是。
是以,左無舟甘冒其險,繞行也要趕回城市。就是因為他知曉,源沙宗和卓一宗的其他武御,都在此處。
源沙宗和卓一宗此番的武御,他必是要悉數除掉。否則,必成禍患。
既成仇敵,就絕不留情,除之方才心安,此乃左無舟殺伐果決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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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逃竄,一邊斂住心神,視野中終於出現了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