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頓:“還……有……什……麼!”
……
……
沉澱心思,緩緩細密思索一番,左無舟果決搖首:“並無其他,你且去。”
紀小墨臉有慍色:“還……有……什……麼!”
見左無舟果真無話了,紀小墨轉身起來,隱約有磨牙聲:“好,我這就去了。”
眼觀紀小墨將要沒入樹林,左無舟忽攸心念一動,長身一起:“你,你保重。”
紀小墨歡喜,回首嫣然一笑,笑靨如花,璀璨一時,好不動人。
……
……
水潭復又迴歸沉寂。
孤影自言自語:“看來,又是一個人了。還是一個人自在一些。”
難言是習慣了魂修的孤獨,還是怎的,重是一人獨處,左無舟反倒心情大悅。
沉澱心思,細細思量:“真魂天,我是不必急於前往。還需將家中安置,將溪林安置。然後,再做謀劃也不遲。”
“以君忘之說辭,妖魂大戰爆發,處處皆是戰火,就是真魂天都免不了被屠殺一空。”左無舟心中大是森冷:“如此,法魂天豈能獨善其身。屆時,若當真爆發,爹孃他們怎生是好。”
“我若前往真魂天,必是教家人和朋友,都有妥善的安置,才可前往。”左無舟末了,重又補充一句:“我樹敵不少,姑且不論妖魂大戰是否爆發,總要安置妥當。”
樹敵不少,看似大事,其實左無舟不以為然。有敵人,既是有壓力,壓力既是動力。興許別的武帝,很為能站在法魂天的顛峰而忘情竊喜,左無舟卻不會,一是心有追求,二是來自敵人的壓力。就好比作者碼字更新一樣。
就是再圓滑再與人為善,也必有仇敵。好比聶問如此和平之人,尚且被人仇視。只不過,左無舟樹敵比正常人多了許多。
說他白痴也罷,怎的也好。人總歸是有不能妥協的地方,處處為善,處處妥協,那可能嗎?那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恣意一生。
人生在世,就絕無那等人。縱有,那等人活著便比死了還要沒滋味,還要憋屈。
要活,就要恣意狂放,活得精彩活得快意。如此,也不枉了此生。
……
……
“好在我之前已用千骨草,與聶問換取了三枚武帝丹。如此,應當夠夜叉突破了。”
“我需在法魂天,多做一番逗留,多做一番準備。此番我必殺宮憑與穆龍青,未去真魂天,便要得罪卓一宗。愈是如此,我愈是需要在前往真魂天以前,做好準備。”
許是有人以為左無舟有勇無謀,其實不然,他的智往往被多次看似不該為的戰鬥,被兇悍的戰法所掩蓋。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也清楚自己風格必然樹敵不少。因此,才要未雨綢繆。
如果夜叉肯與他一道前往“真魂天”,必能成為一個很不錯的幫手。
一番潛心修煉,左無舟沉澱心神,思來想去許許多多。
彩玉一時忘了交還給君忘,左無舟趁機好生修煉命魂,一邊揣測武御的境界,一邊修煉。
命魂之力,波霸蕩蕩,徐徐漾出數十里。忽攸然,有所感,細細施展以感知力,地毯式掃將過去。
霎時,左無舟眼波驟冷:“不好!”
……
……
“咦!是誰的神念?”宮憑和穆龍青突有感知,抬首一眼,頓眼波大變:“不好,是林舟,他察覺到我們了。”
宮憑和穆龍青相顧大驚:“此處相隔林舟數十里,他區區武帝,神念怎如此強大,甚至怎能掃及此處。”
無暇思索此古怪,宮憑和穆龍青隱匿的氣息,頓陡然大暴,速度大增。一時,數十名武帝相隨其後,氣息悉數釋放。
“虧得有人告知我等,他藏身之處。否則,這傢伙狡詐油滑,實是難抓住。”穆龍青惱恨無邊,怒火中燒。
宮憑冷酷:“這林舟委實難纏得緊,只盼那三人能纏住一時。”
以兩大武御為首的奢華陣容,極快速度飛掠向左無舟。
……
……
心中警兆陡生,汗毛炸直,無比的危險感湧來。
“火法無邊”,“火雷翼”,左無舟的身法烈得幾欲將水潭都蒸發了。一爆,赫然竟自冉冉升起許多水霧。
但聞得啵一聲,昨晚以隱身魄逼近偷襲左無舟的武帝重又現得身來,一劍凌厲奪魂。
恰在這時,水潭中一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