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喃喃道:“師父,師父……”
他在之時,討厭他百般糾纏自己,如今他離開,她卻又開始萬般不捨,心頭莫名其妙地泛酸,眼眶也滾滾發熱。
秀行握拳,喃喃道:“不能哭不能哭,師父去去就回來了……我怎能如此沒用?”
半晌,秀行垂頭回到殿內,想到清尊說是兩個時辰,便又飛速振奮精神,想道:“左右不過是兩個時辰,極快就能過的,有時候我貪睡,一覺也能睡過去,不如就睡一覺等師父回來?”
她想著,便跳上床,臥倒了想睡,誰知道越是想睡,越是清醒,睏意全無。
秀行煩惱地起身,揉了揉頭髮,忽地又想道:“說起來,我好久不曾練功了,也不曾練劍了,幾乎荒廢!唉唉,難道我要淪~落成為那等只沉~湎於兒女情長的無用之人了麼?”
想到這裡,又有些面耳赤,便心虛起來,趕緊摒除那些雜念,盤膝坐直。
打了會兒坐,渾身調息了一番,倒是覺得靈臺清明,真氣蓬勃,沒什麼大不妥,大概是清尊逼她吃的那些丹藥的緣故。
秀行調息之後,只覺得神清氣爽,便又精神起來。
她跳下了地,想道:“我的桃木劍在家裡頭,沒有帶,不然的話倒可以練練劍招……”如此想到自己的西河劍最後三招還只破了一招,又有些苦惱,又想,“劍不在,又怕什麼,若是高手的話,處處皆是劍,何必拘泥,當初師父就是用一根樹枝給我示範的……”想到清尊,又有些痴痴呆呆,急忙晃一晃頭,“好罷,讓我試試看。”
她一邊在心裡苦苦思謀,一邊以手比劃出劍招的模樣。
秀行是個正氣的性子,她若是凝神起來,便不思外物,全神貫注地,如此不知不覺過了小半個時辰,秀行練得渾身發熱,反反覆覆將整套劍法練了數次,然而對於那兩招“有中生無”,“無即是有”,卻仍舊沒有頭緒。
她抓耳撓腮,坐立不安之際,默默唸道:“不急,不急,越急越是沒有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