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懼怕,又是羞辱,又是憤恨,……卻忽地覺得頸間一疼,她忍不住便“啊”地叫出聲來,原來是玄狐君在她頸間咬了一口。
秀行怒道:“你休要再胡來了,我……我……”
玄狐君道:“丫頭,你乖乖地就好,此處我落了結界,外頭的人是聽不到你的聲音的,你也休要反抗,若是強要攻破我的禁制,自己會受傷的,我可不願看你傷了自己……”手在她胸前用力一捏,捏住那小小香乳,便垂頭過去,那薄唇在上頭輕輕一親,隔著薄薄衣衫,那股淡淡熱力極快滲入,感覺更為鮮明。
秀行毛骨悚然,身子繃緊,緊張地嚥了一口唾沫,恨不得立刻死了才好。
玄狐君卻嘻嘻笑道:“丫頭,你這裡好小……不過我也甚是喜歡,你看,小小地硬了起來,多麼可愛,嗯……我猜是粉色的……”一邊說著,一邊拿手指頭不停撩撥那處。
秀行氣得幾乎哭出來,一恨玄狐君對自己如此輕薄,二恨他用的還是清尊的容貌,這兩恨交織,簡直要把牙齒都咬碎了。
玄狐君正在上下其手,忽地面色微變,有些不敢置信地停了動作,看向窗外。
秀行一時未曾察覺,正在強忍淚花,卻聽玄狐君道:“誰!”
窗外有個聲音回道:“滾出來。”
48、驚狐狸,轉回九渺 。。。
玄狐君瞬間變作本身之相,烏黑的眸子閃閃爍爍,咬牙道:“可恨,打擾好事!”將秀行往床上一放,身形閃爍,竟掠出門去。
秀行在床上,動彈不得,只能豎起耳朵聽,卻聽得外頭有個聲音,低而深沉:“玄狐,你所設的結界已破,妖氣外洩,九渺的掌督教即刻便到。”
卻聽玄狐君道:“我妖氣外洩,你的魔氣也掩飾不住,只是不知魔界之人怎麼竟會行救美之事,莫非那丫頭……”
卻聽那深沉的聲音道:“玄狐,閒話休提,九渺的掌督教近在咫尺,要逃的話,還來得及,縱你不怕他,他身後的那人……”
玄狐君又是一陣磨牙,恨道:“混賬東西,這樑子咱們是結下了!”
這聲音說罷,外頭便悄無聲息,秀行料著玄狐君已經逃之夭夭,便稍微鬆了口氣,正準備自己衝開禁制,卻聽得門外有聲音道:“秀行,你可還好?”
秀行聽著是秋水君的聲音,頓時如見了救星,急忙叫道:“師叔,我被制住了!”
耳旁只聽得“吱呀”一聲,門扇竟被推開,一道人影極快來到床邊,低頭一看,頓時變了面色,目光轉開一邊,道:“秀行,我替你解開禁制。”
秀行道:“師叔,快快!”秋水君抬手,手指當空,略頓了頓,才極快地按落下來。
秀行瞪圓了眼睛望著秋水君,卻見他始終不看自己,起初她還不解,隨著秋水君手指按落,才恍然大悟。
原來她的衣衫被玄狐君扯得凌亂不堪,露出半個肩頭,玄狐君雖下作,但到底是修為極高的大妖,制住秀行的又是他獨門手法,秋水君凝神耗力,才將秀行的禁制解開。
秀行得了自由,頓時便鬆了口氣,騰地坐起身來,秋水君目光一轉,輕聲道:“秀行,快把衣衫整理妥當。”
秀行急忙答應,低頭整理衣裳,秋水君將身子背轉,又道:“秀行,方才那是狐妖……玄狐君麼?”
秀行道:“是啊,師叔,正是那隻無恥的狐妖!”
秋水君雙眉微蹙,卻仍輕聲道:“秀行,片刻你父親同魯家主亦會來到,若是問起來,你便只說是妖物……不要說是玄狐君。”
秀行怔道:“師叔,為何啊?”說話間已經將衣衫弄好,便跳下床來,看向秋水君。
秋水君望著她爛漫神情,便越放低聲音,道:“秀行,你有所不知……那狐妖……素來品行不端,宣告狼藉……”他說著,便低頭看向秀行,目光一動,頓時便望見秀行頸間,“秀行……他對你……”
秀行呆了呆,道:“師叔,你的意思是……”
秋水君心頭微亂,卻不做聲,略微沉吟,便抬手探向她頸間,將她的領子往上一扯:“秀行,你已聽說了罷?魯家主向你家提親了。”
正說到這裡,便見門口有人進來,卻正是蕭如默,道:“掌督教,可發現什麼不妥?”身後跟著之人,正是魯瑛垣,同樣一臉肅然。
秋水君見他們進來,便停了問話,轉過身微微一笑,說道:“大概是先前那些妖孽,賊心不死,不過他逃得快,我趕到之事,早就逃得無影了。”說著,便又看秀行一眼,道,“秀行還都未曾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