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當下一人急急□去請其他星官,剩餘眾人操兵器,點神將,跟隨功曹,一時半刻人便齊了,眾
天兵天將浩浩蕩蕩,出了天門,到了三清山,紛紛地又向清尊見禮,此刻清尊被山神土地招待,在一處山花爛漫的所在悠閒而坐,見眾人來到,他也神色如常,閒閒兩句,只道:“那些妖孽傷了我的人,我必不放過。”眾神一疊聲答應,又讓清尊安心,便急忙隨著山神土地前去擒妖。
路上,山神便偷問功曹,道:“上神,小神有一事不明。”
功曹道:“何事?”
山神說道:“擒拿幾個妖孽,若是神君他自行出手,豈非是輕而易舉?怕是誰也抵不住的,又何必叫我等……”
功曹道:“你也知誰也抵不住,以神君的法力,拿幾個妖孽,確是殺雞焉用牛刀,但他的出身,這等修為……若是一味殺戮引發他的殺性,到時候會發生何事,又有誰知曉?玉帝曾下令,倘若是九渺神君所求,便盡從了他,甚至連敕令都不須批。”
山神戰慄:“原來如此,是小神眼界狹窄。”
旁邊的二十八宿星官聞言道:“你縱是眼界狹窄,可聽聞先前齊天大聖的故事?陰差陽錯,讓大聖將天宮攪了個底朝天,幸好最後西方如來出手,大聖也終究修成正果,但對天宮來說,是萬不能再招惹另一個‘鬥戰勝佛’出世,爾等明白否?幸好九渺神君是個淡泊的性情,素不生事,不似大聖那般……是以,昨日那些妖魔膽敢冒犯他的徒兒,爾等就該奮不顧身護著人,如今幸好他的人無事,他才平心靜氣來叫我等拿妖,若是有事,鬧出一場來,爾等怕是首當其衝要遭殃的,這還罷了,若是一個不好牽連天庭,後果難料。”
山神土地暗暗魂飛,頃刻間便到了地方,二十八宿道:“眾人打起精神來,務必不許走了一個妖魔,神君面前不好交代。”
不說清尊驅使漫天神將,只說秀行在九渺山,也不知清尊沒頭沒腦扔下幾句究竟是何意思,只是他肯出言告知,便大概是個不讓她擔憂的心思,因此秀行轉念一想,也是高興,她略歇息了會兒,自吃了點粥飯,就去練劍。
須臾便是正午,秀行只覺得渾身痠痛,自覺累了,想想神君定然未回,因此她也不回房,看看旁邊花樹開的甚好,便鑽到花蔭底下,將桃木劍一抱,就睡了起來。
鼻端嗅到山花的香氣,甜絲絲地沁人心脾,偶爾有蜂蝶嗡嗡而過,唱得卻似催眠曲兒,秀行心裡頭安穩,模模糊糊想:“這山裡如此多蜂蝶,也不知有無蜂蜜,改天去尋找一番,給師父弄蜂蜜水喝,又甜香,又不膩,他定是喜歡的。”
午後時分,清尊便返回了九渺,先在秀行屋子裡找尋一番,不見人,又跑到她慣常練劍的所在,人還未到,放眼一看卻不見影子,頓時心裡頭三分不悅,七分不安,還以為她又不聽話,擅自跑了出去。
清尊站在遠處,略靜了靜,方要轉身再去找尋,忽地聽到旁邊細細碎碎聲響,清尊怦然心動,轉頭去看,卻見不遠處那爛漫盛開的山花周遭,蜂蝶亂飛亂舞,更有無數大翅彩蝶,舞姿翩然,似乎不捨得離開般地,自忽閃輕靈的蝶翼裡透出無限歡悅來。
清尊定睛,邁步往那邊走了幾步,低頭卻見花叢裡依稀露出一隻腳來,他乍一看到,頓時啞然失笑。
花叢下那人動也不動,清尊俯身下去,卻見花蔭裡頭,秀行抱著桃木劍睡得沉酣,頭上沾著幾朵粉白花瓣,身畔也落了好些,她睡著,嘴唇動了動,嘟囔道:“蜂兒……水,師父……”抬手在腮上便撓了兩下,卻不見醒。
清尊也想不通她為何睡夢中說這些顛三倒四的話,卻自笑了,抬手往前,在秀行腰間輕輕一握,便將她抱了出來。
秀行模模糊糊打了個哈欠,眼睛似開似閉,卻仍未醒。清尊動作極輕,將她輕輕抱入懷中,秀行換了個地方,便扭了□子,而後乖乖地便又偎入清尊懷中。
清尊垂眸看她,她本就生得嬌小,然而此刻,卻更比上山之時瘦了好些,那下巴處尖尖地,身子更是輕的緊。
清尊腳步輕且慢,轉回房中,本欲將她放下,轉念一想,卻又抱著,令她靠在自己肩頭,探手入懷中掏了掏,掏出幾瓶藥來。
抬手在秀行鼻端一試,又握了握她的腕子,清尊心頭一沉,手在秀行腰間摸索過,輕輕地解開了她的腰帶。
將衣襟敞開,裡衣也微微地撇開了,清尊望向她的身上,今日她換了淡黃色的肚兜,遮著胸前小小崢嶸,清尊的目光盪開,果然望見她肩頭上赫然帶著新傷。
傷口已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