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3 / 4)

反倒是安了心,知道清尊絕不是“色迷心竅”,只不過不管是為了什麼理由,就如此把人的衣裳解開,未免太過了些罷。

秀行氣鼓鼓道:“我並沒這麼說,師父你何必成心同我賭氣?但不管是為了什麼,總不能就這樣……這樣……我先前同你說過,我或許會有心上人,將來亦要嫁人的,你好歹,替我著想些……哼……”雖認為十分裡清尊總有八分不對,但對著名為“師父”的人,她心裡頭卻是十分裡頭佔了六七分尊敬,二三分敬畏,或許還有一分半分的……說不清楚。

清尊狠狠瞪了她一眼,道:“什麼心上人?什麼嫁人?你才多大,就開始想這些有的沒的,你若是這麼想嫁人,現在就下山去,找你的魯什麼東西!”

秀行見他竟無絲毫愧疚,反而胡攪蠻纏地扯到魯元初身上,便將他一推,奮力跳到地上:“我同你好好地說道理,你做什麼就胡亂說這些?”

清尊道:“是你先說出嫁人來的,可不是我。”

秀行見他句句不饒人,也動了火,跳著腳道:“好罷,都是我錯,不管你做什麼,活該我都高高興興地受著?我……早知道我就……”站在地上,眼中淚光浮動,看了清尊一會兒,邁步往外便跑。

清尊喝道:“你去哪裡,給我站住!”

秀行惱道:“不用你管!”

清尊起身,卻見秀行已經跳出門去,清尊趕上兩步,喝道:“蕭秀行!”望著她小小身影已經出了十幾步遠,心裡雖然惱她,但更焦急,正猶豫要不要追上去,卻見秀行跑的慢了些,伸手搭在欄杆上,他以為她終於肯聽話了,心頭一寬,剛要出聲,卻見秀行身子一歪,順著牆邊倒了下去。

清尊見狀大驚,身形一掠,極快到了秀行身旁,俯身將她抱起,喚道:“秀行!”

卻見懷中之人,雙眸緊閉,小臉兒上瀰漫著淡淡黑氣,清尊心頭一震,抱著秀行轉身回了房中,剛邁步進門,便聽秀行喃喃低語,清尊細細聽了會兒,聽她低低說什麼:“師父很壞……”

清尊望著秀行清瘦的臉兒,心心又怒又愧,把人好好地放在床上,心道:“先前還想好好待她,怎麼一轉眼就又吵起來?……我似有些古怪,不對,是這丫頭不該又動手打我。”

清尊心裡想著,又道:“不過,雖從未有人打過我,但……這其實不算什麼,她又是個不懂事的任性丫頭,且又是為了我受傷,她脾氣這樣急躁,不知我是為她好……一時誤會了也是有的,看她暈了還念著我,唉……”

他翻來覆去地想,又從懷中掏出格羊脂玉的長頸瓶子來,往手心裡一倒,倒出一枚灰白色的藥丸,他回身去取了個碧玉荷葉盞,弄了點兒清水,把藥丸放入裡頭,極快地那清水便化作了雪白色的膏,嗅一嗅,清香撲鼻。

清尊將那荷葉盞放在床頭,低頭看看秀行緊閉的雙眼,無奈嘆了聲,起手將那塊肚兜兒小心撩起,遮了完好的肌膚,只露出傷損之處,喃喃道:“這樣總成罷。”

他一張手,手心中多了枚雪白的鶴羽,細膩無瑕,清尊用指腹試了試,觸手柔和。

清尊便用鶴羽沾了那白膏,輕輕地掃在秀行的傷處。

膏藥沾在她腹部的傷口之上,極快地便融化開,似融入了傷裡一般,原本淺紅或帶淤的傷處,顏色便淡了幾分,而秀行似乎感知,身子輕輕一顫,平坦的腹部也跟著微微抖動了下,嘴角也逸出幾聲低低呻吟。

清尊視若無睹,用鶴羽掃了三次,靠近了細看了番那傷,自覺得滿意,才收了手。

末了,他猶豫地看著那被肚兜兒遮著的胸部,瞅了瞅秀行的臉,見她並未醒來,便極快地掀起來又看了一番,才重新蓋上。

“哼,我只是好心看有無傷痕罷了,倘若留了疤痕,日後你嫁人,也要有一番交代……俗不可耐的凡人。”清尊自言自語地,低低又道,“不過倘若給你看到,定又會以為我趁機輕薄於你,臭丫頭,你的身子很好看麼?當我有什麼稀罕的。”

嘴裡說著,眼睛又向著秀行身上掃過,復又若無其事地看向別處:“勞我來伺候你,你也不知是幾世修來的福氣!哼……”將鶴羽放了,把人輕輕一抱,動作極盡溫柔,便將秀行翻了個個兒。

秀行趴在床上,清尊便不客氣,將她背後衣物盡數除去,細細看了看她背上傷勢,重又恨道:“這些妖孽甚是可恨,對付個肉身凡胎的丫頭也要從背後偷襲,合該他們修不成正果,一群混賬東西……”嘴裡喃喃罵著,卻重新用鶴羽沾藥,輕輕替秀行塗抹。

秀行背上的傷卻更重些,清尊每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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