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韓五姐,這不重要不是麼?您重要的是保住面子,我們重要的是保住和您的友誼。”
“卜加勞先生,從您的話裡我就知道,您是個聰明人。所以單純說為了友誼而奔波那種話,就沒必要再說了。這樣對你我的智慧,都是一種蔑視。一個教堂也用不了十頃土地,沒錯吧?那你們要地到底幹什麼,以及你想從中得到什麼,又能從中得到什麼,不如跟我說明白。本官是個很喜歡與人合作的人,只要他有足夠的誠意,就可以與我合作。但是你不要消磨我的耐性,那樣的話,咱們大家失去了彼此的信任,這生意也就做不下去了。”
卜加勞見李炎卿說的懇切,一旁秦蕊珠也幫腔道:“這房中只有你我三人。你只要肯實話實說,大老爺這邊萬事好商量。”
“好吧,上帝在上,我真的是不想說出我這個計劃。因為這個計劃,它只是一個計劃,還停留在大腦上,能不能落實,我也沒有把握,說出來或許就成了笑話。如果閣下執意要問,那我只能說,什麼教堂,讓它見鬼去吧。我在乎的是炮廠!”
卜加勞也喝了不少酒,精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