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體啊。那蠻婆卻食髓知味,撻伐不休,一連五日,用去許多補藥,將我多年積累的元陽榨了個乾淨。總算我找個機會,逃出房間,才有機會休妻。恩師,天下書生是一家,你一定要給學生做主啊。要麼讓我休妻,要麼就用五小姐,把那肥婆換掉,否則我決不甘休。”
李炎卿暗道:原來梁瑞民還有這本事,先用個漂亮孫女出去吸引客戶,等到發貨時,再找些殘次品發出去,利用合同制定不完整的漏洞,坑害無辜客戶。那幾個贅婿,估計都是這麼來的。
這王子厚也是馬不知臉長,不照照自己長什麼模樣,又是什麼身份,充其量一個童生,又不是舉人、進士,梁家就一個招牌活廣告,若是許了你,又怎麼騙其他儒生入贅?
他一拍桌案道:“你不要巧言令色,你說你娘子不讓你出門,把你困住,強行那個啥。是不是你貪心不足,與你娘子成親後,仍想勾搭梁五小姐,你娘子怕鬧出醜聞,才把你圈在房中,免得做出什麼醜事來,大家沒臉。”
“恩師,您可不能這麼說啊。我自從成親後,就被帶到梁家別院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