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有關於破棋的資訊。
可惜,這個落日城城主,似乎對這類資訊,一無所知。
宴罷,張巫架不住左陽的熱情,好只暫時居住在城府裡。而且,他也想借左陽的資訊,好好地瞭解一下,這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
釋迦佛祖的感悟世界,究竟有著什麼樣的特別。
“父親,怎麼樣?這個張巫,軟硬不吃啊。”當張巫離開宴廳後,原來對張巫極其恭謹,幾欲以師禮事之的城主之子左少卿,立刻冷著臉道。
“慢慢磨,此人實力之高,確實是我們平生所見。以他的實力,清剿餘下的數百團強盜,並不是什麼難事。”左陽眼裡精光閃爍,“少卿,這事你做得極好。你繼續吹捧他,跟隨他。如果最終能拜其為師,這是最好不過的。”
“可是,這個看起來冷淡非常,只怕,並不是那麼容易忽悠的。”左少卿皺眉道:“而且,重要的是清剿強盜,只要能利用他去清剿強盜,落日城的收入,最少還要提個兩三倍。”
“強盜是一定要清的,我們必須藉助此人的力量。但師,也是要拜的,只要你將他的本領學到手了,落日城但有變故,你也能將其化於無形。”左陽淡淡道:“現在不好過分言明,我們只待慢慢陳其利弊。無論他有什麼條件,我們都可以答應,只要他願意去清剿強盜,願意為你師。”
“孩兒省得了。”左少卿若有所悟,點頭道。
……
“想做我徒弟?有趣。”張巫看著這個城府裡最奢侈的客房,緩緩搖頭,幾乎除了城主的臥室,便數這個最為奢侈。
如此強盛的落日城,旁邊的村落,竟是如此破落。老村長的村落,更是為幾袋口糧,便可以跟強盜拼命,對比之下,張巫對這個城主,自然不會有什麼好印象。
以張巫的實力,整個城主府,甚至於落日城,只要他想知道的,基本都逃不過他的耳目。
“想利用我清剿強盜?算盤打得倒響,只是,我毫無興趣。”張巫搖搖頭,他只想利用這個城主左陽的勢力,好好地瞭解這個世界。
想利用他?
左陽還未夠格。
一連七天,左少卿陪著張巫走遍了整個落日城,整凡訊息靈通之處,各類稀奇古怪的謠傳秘聞,張巫大體都有所解了,對於這個世界,也有了一定的認識。
但是,卻是沒發現什麼跟破棋有關的訊息。
釋迦佛祖的這個局,確實難解,張巫根本摸不清頭腦,又怎麼能找得到線索?
唯一能確定的,便是內心裡時不時傳來的那兩把聲音,不斷地在唸叨著、呢喃著,企圖影響著張巫的一舉一動,縱然是萬般方法試盡,張巫依舊無法止住那把聲音。
也只能任其唸叨了。
倒是左少卿的態度之熱切,遠超張巫的想象之外,若不是已經得知左少卿的種種預謀心計,張巫倒還真會對其產生一定的好感。
只是,收徒?
這卻是不可能的。
張巫連自己的修煉,都感覺沒完全掌握,怎麼可能去收徒授徒?便何況是左少卿這種人?
……
“怎麼樣?”在城主的臥室裡,左陽緊張問道。
左少卿搖搖頭,無奈道:“他油米不進。上次領取的獎賞,對他來說,似乎也無關要緊。那可是數千兩啊!我真是弄不清楚了。他對錢財不甚重視,跟一般的遊俠完全迥異,而且做事但憑已心,似乎任何事的,都不能讓他改變看法。”
“父親,實話跟你說,讓他收我為徒,這事八成沒指望了。”
“這樣,看來此人的出身不簡單。那麼,收徒的事押後,清剿強盜,這事有沒有指望?”左陽眉頭緊蹙道。
“有關於那五股強盜的剿滅過程,我也有問過,但他似乎不欲多說,據我推測,他是一時興起。主要還是看強盜的行徑,是否觸及了他的底線。若不是窮兇極惡,他基本都是懶得出手,就算是在他面前出現,他亦不會插手。”
“而且,疾風強盜團的事,段無德那小子不是說了。我跟他確認過,這事還真是他做的!”左少卿謹慎道,“雖然這事鏢兵們做得不對,但直接屠殺了近百鏢兵……父親,這事我們是不是應該管管?”
“管?你腦袋被驢踹了?我們管得了麼?”左陽直接敲向左少卿的頭顱,“以他的實力,如果說屠盡落日城,或許有點勉強。但是殺你我父子,卻是舉手之勞,這樣的人,你也想管他的事?”
“那,這事,避而不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