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要想這麼多,可是如何知道蚩尤真正實力的原因,卻不能讓鳴仔知道,要不以他的腦袋應該能想出問題的究竟。”
張巫沉思的時候,不知不覺已經跟著長孫鳴他們走了很長的一段路,當停下來,他抬起頭,一座極大的玉殿出現在眼前。
明殿。
沒有之前的仙氣飄逸、古色古鄉,反而是樸實無華,渾然天成。
明殿裡沒有仙風道骨的仙人,只有一個垂垂將暮的掃地僧,耷拉著腦袋,慢慢地清理著灰塵。
只是,晶瑩的玉質地板上,卻不見有絲毫的灰塵。
明殿的牆壁上,掛滿了無數的玉牌,大概三寸長、一寸寬,通透剔淨,張巫隨便掃了一眼,發現上面每一個都刻著不同的文字,類似於小篆之流,他勉強認出了一個,天羽。
道士進來之後先是向掃地僧一個稽首,可是掃地僧卻是不睬不理地繼續掃地,道士回過頭,對長孫鳴道:“此處的玉牌皆是對應一處房子,只要把異能灌注其中,便能傳送回房間當中,三千世界並無禁地,施主若是隨意走動而迷失其中,只要用此法,便能回到房間。”
“其中我們劃分了不同組織的區域,以玄字號為名的牌子,就是為盤古而準備的。”道士把長孫鳴帶到一列刻著玄為首字的玉牌前,“施主可隨意,不用擔心彼此距離過遠,首字相同的房子皆是同一個大院子裡,幾步即到。”
在張巫他們還忐忑的時候,長孫鳴卻已經先取了個玉牌,然後道:“我就這間了,玄童,這房間明顯就是為我準備的,先走了。”
說罷,他手上的玉牌青光閃爍,整個人便化光消失。
張巫他們一時愣在那裡,沒想到長孫鳴竟是隨手取了個玉牌就用,難道他不怕這是一個陷阱麼?
不過長孫鳴一走,他們倒也不太在意了,反正盤古之腦都不怕,他們又何苦操那份心,沙迦首先上前,取了長孫鳴玉牌後面的一塊,青光一閃,他也傳送走了。
剩下的人依次上前取牌,順序而下,藍漣之後,張巫已經是最後一個,他取下玉牌,發現上面刻著玄機兩字。
他拿到玉牌後,抬頭望了道士一眼,道士卻是毫無反應,彷彿已經完成了任務,再也不理會張巫。
張巫的異能鼓動起異能,慢慢地輸入到玉牌當中,然後一股強大的吸力傳來,他皺起了眼,準備使用異能相抗時,道士的聲音響了起來,“施主無須抗拒,這股力量只是起傳送作用,並無傷害之意,安心受其牽引就好。”
張巫想了下,然後放開身心,開始接受這股莫明力量的牽引,同時分析這股力量的特性,哪知道他還尚未完全感受到這股力量的究竟,力量已經完全消失。
映入眼簾的,是一座擁有不短歷史的木屋,朝旁邊望去,與另一間屋子只有五六米的距離,藍漣正站在另一間屋子外面,正好迎上他的眼神,朝他點了點頭。
這是一排木屋,而前邊的木屋,長孫鳴已經被十幾個人一起圍住,藍漣淡淡道:“那些都是盤古的異人前輩。”
……
明殿。
“長老。”道士在張巫他們走了之後,立刻對掃地僧恭敬道。
“嗯,今晚就是月圓之夜,大多數人已經到了,如果神農鼎在今天出世,今晚會是一場血腥大戰。”掃地僧繼續“沙沙”掃著地,並沒有因道士突然變得恭敬而略有變化。
“嗯,長老,我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我們還要為這群,即將變成敵人的競爭對手提供住處?以我們道佛兩家的絕對實力,三千就算硬撼全世界的異人,也不見得是沒有勝算。”道士憤憤不平道,對於被分配為接引道人,他可是滿心的怨氣。
“沖虛,有事不懂就問,這是個好習慣,可是,有些事,並不是你問了就一定會有答案,這事,你只需照做就行,其他的就不必多理會了。”掃地僧淡淡道。
“是。”雖然對於掃地僧的回答並不滿意,可他終究不敢繼續追問,略一稽首,準備退去。
“對了,這次的七人當中,那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叫什麼?”掃地僧突然道,沖虛道士抬起頭時,發現原本對一切都毫不關心的長老,竟跟他對視一眼,那渾濁無比的眼睛,突然明亮若夜空繁星。
沖虛悚然一驚,掃地僧的眼神閃亮得讓他無法直視,他低下沉吟道,“似乎是叫,張巫,異能不明。”
“張巫麼?”掃地僧再次低下頭,再無任何回應。
沖虛道士莫明其妙,略一思索,他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長老,在大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