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能與她交流。”
梅野石接過神弓道:“這你就放心好了,你的天生神通,我柳師妹都有,赤瑤見她其實與見你一樣。……這事你做的倒乾脆,身處動盪烏由,赤煉神弓說放就放,別人就算想做恐怕也是做不來的。”
梅野石剛剛收起赤煉神弓,有坐懷丘弟子稟報,阿芙忒娜前來拜會,小白趕緊有請。阿芙忒娜走進坐懷丘,看見的梅野石與小白站在一起,有些意外也有些尷尬。梅野石上前行禮道:“維納小姐,我們又見面了!海島一戰多有得罪之處請您見諒,聽說後來您遇到不少麻煩,梅某人也十分抱歉。”
阿芙忒娜輕輕搖頭,眼神中有一絲落寞之色:“不必抱歉,現在想來你沒做錯什麼,這也許是上帝對我的考驗。……白莊主,今天是來打聲招呼告辭地,我明日就要離開烏由回國了,和伊娃一起走,顧影已經在鬱金香公國等我了。我走之後,就要拜託白莊主看護那個人的清靜了,他無心也無辜。對往事不知情,莫要因為無關的事情再去滋擾他。”
白少流:“風先生地清靜,我自當護持,祝維納小姐一路順風。……您臨走之前,難道不去看看風先生嗎?”
阿芙忒娜心中有一種酸澀苦楚之意,掩飾不住的流露出來,喟嘆道:“我去了也不能改變什麼,見了他又能如何?也許萬能的主可能讓我們地內心真正寧靜。”
梅野石笑道:“我打算今日就去拜訪風君子,非以弟子的身份,而是以同學的身份。維納小姐不妨跟我一起去吧,就以一個朋友地身份。臨走之前,還是見一面的好。”
阿芙忒娜本來就很猶豫。想見風君子一面又不想去,聽梅野石這麼一說又有些動心了。她還沒說話又有坐懷山莊弟子來報:“風先生帶著夫人來了!”
你說巧不巧,梅野石還沒去呢,風君子自己溜達來了,阿芙忒娜想不見也得見了,更有意思的是風君子帶著蕭雲衣一起來的。沒有等小白說請不請,風君子已經進來了。坐懷丘地法陣根本擋不住他,只要風君子知道門在哪裡就能進來,對他來說就像走進了坐懷山莊的後花園一樣。
只見風君子穿著一件褐色地盤龍圖案的絳雲紗,左手拎著一個繫著金黃絲帶地大白葫蘆,右手挽著蕭雲衣,已經笑眯眯的走進了坐懷丘。繞過洞天斑竹林。大老遠在白石橋上就喊道:“白少流,當了河洛集團的董事,你是財了!看你這個莊園修的。已經這麼漂亮了?……維納小姐,你也在這?……咦,這不是石野嗎?你到烏由怎麼也不跟我打聲招呼?”
石野迎上前去,沒有施禮,而是伸手相握:“偶爾路過此地,與河洛集團談點生意,來參觀參觀小白的這個莊園,正準備下午去看你呢,沒想到你也來了。……這次我又給你帶了幾壇老春黃,就在這個山莊裡,回頭你就捎家去。”
風君子笑道:“你也是來談生意的?前幾天老張也來談生意,都湊一塊了。……難得你還記得我好那口,幾壇就不用了,你把我這一葫蘆裝滿就行。……老婆,我告訴你,蕪城老春黃酒廠就是石野家開的,他家地酒放在我的葫蘆裡,味道絕了!”
蕭雲衣也笑:“我說今天你怎麼拎這個葫蘆出門?是不是早就預感到有酒要裝啊?”
風君子拍拍胸口自得道:“我是誰?我是半仙!”
梅野石接過這個白葫蘆,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苦笑。白少流上前問道:“你們夫婦二位今天怎麼想起來到我這裡來了?”
蕭雲衣:“沒什麼,就是到附近辦點事,聽風君子說你在此處建了個莊園,很漂亮!我也想看看,就拉著他來了。……維納小姐,你也在這裡?”
阿芙忒娜看了蕭雲衣一眼,又看著風君子,心情十分複雜,神色卻很平和的答道:“這個莊園的,它確實非常典雅,我也很喜歡。……其實我今天來也是和白先生告辭,本打算今天下午也去你那裡告辭,我明天就要回鬱金香公國了。”
蕭雲衣上前拉住阿芙忒娜的手:“你要回國了?怎麼不早打招呼,也好為你送行啊,什麼時候還回來嗎?”
風君子在一旁笑道:“當然要回來了,阿娜小姐在烏由還有生意要做。”
蕭雲衣:“這個莊園真漂亮,阿娜姐姐,我們一起去參觀參觀。……小白,你不用陪我們倆,我們自己四處看看。……風君子,碰到老同學,就好好敘敘舊吧,我不管你了。”蕭雲衣將阿芙忒娜拉走了,走出山谷參觀坐懷丘各處園林景緻。
他們說話時小白心裡感覺怪怪地,就像有什麼塵封已久的記憶在腦海中萌動,又像一個消失的夢境被喚醒。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