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我希望你這一去可以做些事情。”
吳桐:“你放心,我一定會暗中照護顧影小姐。還有河洛集團在羅巴聯盟投資的生意,需要我和伊娃關照的。我們一定盡心。”
白少流:“你們一定盡心?看樣子你們的關係已經是一體了?……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你以後打算怎麼養活伊娃?她是個沒落的貴族,生活習慣是很難改變的,你養得起她嗎?……別皺眉,我可以提供一點好建議,還記得我們在伊娃的回憶中經歷的那些事嗎?有一個阿拉丁國的商人歌琳先生,你可以去找他做點生意。必要地時候我這邊也能提供幫助。”
吳桐:“你的意思是說要我去做黑市交易?揹著教廷倒騰晶石以及法器?”
白少流笑了:“我們就是結交黑幫起家地,你去了羅巴聯盟為什麼不能做黑市交易呢?這買賣利潤很大,而且也是我們擅長啊?真沒想到那位歌琳先生竟然是海倫的父親,但是我對這個人印象不壞,可以和他打交道,只是小心別把他給連累了。以伊娃以前地社交關係。聯絡各大貴族買家是很容易的,貨源暫時可以從歌琳先生那裡想辦法,你們在幕後組織交易就可以。”
……
吳桐和伊娃就要離開烏由。阿芙忒娜也要走了,走之前她還要去看一眼風君子,而明天梅野石與三位神僧也將離開烏由。坐懷丘洞天的外圍法陣已經完備,小白現在已經有了自守自保的根基,可是心裡總覺得有點空蕩蕩的。
顧影不在,清塵也離開了,吳桐要走,白毛總是不呆在坐懷丘,一直與他做對的老同學辛偉平也被他親手殺了。不知為何,小白有些鬱悶,就像有東西想吐出來卻又吐不出來的感覺。很長時間以來,他第一次喝悶酒了,不想讓莊茹看見,也不想讓門下弟子看見,這天夜裡他一個人躲在坐懷丘地密室大廳中。
沒有菜也沒有酒杯,小白拎了一小壇老春黃坐在碩大的白玉蓮臺上對嘴吹,他也不完全算獨自喝悶酒,至少身邊還有一個“人”陪著他,就是赤煉神弓中的赤蛟元神赤瑤。這壇老春黃是梅野石捎來的,他這次來帶了一批酒,想送給風君子,順便也送給小白幾壇。
“這一口是我喝,這一口是我替你喝,他們要走就都走吧,赤瑤啊,現在只有你陪著我了。”小白一邊喝酒一邊自言自語,神情已經有些微醉。
“小白,酒喝多了也傷身體的,你少喝點,要不,就喝你那一份,不用再替我喝了。……我已經過認主之誓,只要元神不滅,就與你不離不棄,當然會永遠陪著你。”赤瑤的聲音很溫柔,可惜她地身體就是一張弓,無法坐在對面陪小白喝酒。
白少流抱著酒罈子道:“認主之誓?那只是當初煉器時的儀式,假如沒有這件事呢?”
赤瑤:“沒有什麼假如,這對我來說沒有區別,小白你說過的,只要我不離,你則不棄。”
白少流仰頭喝了一口酒:“赤瑤,你真傻,你是我親手煉製地赤煉神弓,還不是一個真正的人,沒必要談什麼離棄。……你的心思我知道,一心一意想脫困而出,假如真的有那一天,那認主之誓就算了吧。”
赤瑤:“小白,你也夠傻的,印於元神之誓,不可能說算就算了,否則早已神滅,哪有後話可談?……那天那個和尚,看了一眼就說你的手臂上纏了個姑娘,他既然能看穿赤煉神弓中我的元神幻形,說不定有辦法幫我。”
小白的酒意突然醒了三分,放下酒罈道:“對呀,當時也嚇了我一跳,眾人在場我不敢多談就岔了過去。現在想想那法澄大師確實不簡單,你別急,我明天一早就去請教他,將你的情況都對他說一說,看他能不能指點我。”
……
“這是難遇的通靈之器,但老和尚也沒辦法把一張弓變成大姑娘呀?如果這樣地話,這裡滿地的石頭都可以變成大姑娘了,那這世上不就亂了?”這是法澄摸著光頭對小白說的話。
“可是這張弓與石頭不同,赤瑤的元神在其中。”小白不放棄希望還在解釋。
法澄搖了搖頭:“你說錯了,不是她的元神在其中。而是她就是弓、弓就是她,本是一體無法分開。……小白。這是什麼?”法澄伸出一隻手戳了戳小白的身體問道。
“這就是我呀。”小白答道。
法澄:“對呀,這就是你呀。你就長這個樣子,她就長那個樣子,明白了吧?”
白少流:“可是我們都曾出現在別人的妄境中,那時她幻化為一名紅衣女子,與真人並無區別。”
法澄:“其實佛門中人也有妄念,當老和尚還是小和尚時候,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