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流向你公然挑戰示惡,他自然不足懼,但他背後的那些人也不好對付,到時候他們不會幫你。”
尚雲飛看了他一眼:“有話你就直說。”
杜寒楓:“我聽說師叔重建大毗盧遮那寺得到了教廷相助,為何不借助教廷消滅白少流,師叔不要誤會,我並不是要你投身教廷地意思,只是借其用而已。”
尚雲飛:“你想去找教廷的人,就去找。”
杜寒楓:“可是師叔你呢?需要有人助你一臂之力。”
尚雲飛:“
與白少流之間,遲早要有了結,福帝摩為舊怨對付白按你所說為幫我對付白少流,有區別嗎?我去不去找他,改變不了什麼,我不必也不想如此,你要去,那就去吧,我不阻攔你。”說完話一拂衣袖,周圍一陣光影閃動他的身形也消失了。
杜寒楓站在原地半天,突然呸了一口,小聲罵道:“好大的架子,什麼都不放在眼裡,你倒是真成個佛呀?哼,我去就去,你以為你不去就脫得了關係嗎?”
不提杜寒楓如何去找福帝摩,小白腳踏白蓮遠上白雲間,天雲變幻飛出一道紫氣金光,手持紫金槍的清塵來到小白身前落到一片蓮花瓣上,問道:“小白,你可曾看出他的破綻?”
小白搖了搖頭:“他的修為不僅高,而且奇異,這泡影人間**沒有破綻,我覺得就算有高人能勝過他,也很難收服他。你在暗中觀察這麼久,可有一擊必中的機會?”
清塵也搖了搖頭:“沒有,他沒有給我出手地機會,而且天上另有高人與我對峙,我看這個人對你不懷好意,也沒敢輕舉妄動。”
小白有些驚訝的問:“尚雲飛難道還要設伏於我嗎?那是什麼人?”
清塵:“雖然沒看見身形,但他的神氣波動我很熟悉,應該就是曾被我所傷的杜寒楓。”
白少流恨恨道:“我猜的沒錯。他果然來了,我早就懷疑河洛集團與尚雲飛合作的提案,是他在暗中搞鬼,這個人與教廷也有勾結,與王波襤之死有關。……他對師父和弟弟之死的舊怨,始終放不下,如今又被你所傷,與艾思勾搭。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你我的,這個人要儘早除去。”
清塵:“自從你把星髓給我,我如今修為又進一步,如果你正面鬥法,再加上赤瑤偷襲相助,我突然出手一擊,應該可以拿下杜寒楓。這個禍害。早就不該留了!”
白少流搖了搖頭:“殺他可不是那麼簡單,我們能算計人,別人就不能算計我們嗎?何況他也是大派掌門,一是要找什麼樣地機會把他除掉,二是如何善後,這些比鬥法更難。”
清塵想了想,很乾脆的說:“這些你去問顧影吧。”她想事情倒也簡單。知道這些不是自己所擅長,讓小白去問顧影。
白少流:“依我的判斷,他會去找福帝摩,如果他真去了,那就是找死,到時候別怪我無情。”
清塵站在白蓮花瓣的尖端回頭看著小白,紅色的槍纓在風中飛舞,她若有所思的問道:“你明知道尚雲飛不會殺你。也猜到杜寒楓會在暗中埋伏,現在又猜到杜寒楓會去找福帝摩?”
小白笑了:“我是誰?我是你人心通透的小白哥,如果這些都看不明白,我還怎麼混呢?”說著話一招手,腳下精氣蓮花地花瓣一卷,就要把清塵捲到自己地身邊來。清塵哼了一聲飛身而起御起紫電青光向外疾走,看樣子就要離去。然而飛出不遠卻停下了。回頭很驚訝地看著小白。
只見白少流腳下白蓮綻放如故。可是在清塵腳下又多了一朵一模一樣的白色蓮臺,瓣瓣張開如白雲繚繞映襯著她地紫氣金光。清塵動容道:“原來你的修為精進。離化身境界只有一步之遙,剛才與尚雲飛鬥法,你也未盡全力?”
小白有些得意的笑:“我只是想試探他的底細,可沒想逼他不得不傷人,出手當然要留些餘地。”
清塵啐了他一口:“你少在這裡得意了,我看尚雲飛和杜寒楓都知道天刑墨玉在你身上,你明知道坐懷山莊中有長白劍派地奸細,故意把這訊息送出去的是不是?”
小白罵了一句粗話,悻悻的說:“在我身邊插間諜,那是最愚蠢的作法,我當然要把天刑墨玉的訊息透露給他,聽說過核武器嗎?那玩意不是拿來用的,是拿來嚇人的。”
清塵:“我還是有些奇怪,你地修為精進怎如此神?”
小白眨了眨眼睛問道:“我前世是修行三百年的水妖,你信嗎?……不開玩笑了,能戰勝福帝摩那樣的高手,當然有很多感悟,最近又有一位高人指點我何為化身,以至境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