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聽得一旁的楚言精神一振。
“沒有,”沈良辰的話令兩人齊齊失落了一回,卻聽她繼續道,“我們昨天從大召寺回來,不是路過縣裡的小學來著?阿紫會不會去那裡了!”
宋承塵低聲道:“我知道了,”轉身看了楚言一眼,兩個人闊步走了出去,“去那學校看看。”
設施簡陋的小學校並沒因為端午節而多放假,大老遠就能聽見從教室裡傳來孩子們參差不齊的讀書聲,楚言也顧不得門衛老大爺的糾纏,徑直就闖了進去。
留下宋承塵在門口對老大爺說盡了好話。
衛紫還真的在這裡,不知道她是怎麼買通了這裡的老師校長,竟然代替當地的老師給孩子們上起課來,偏遠地區的基礎教育本就落後,小學又沒有什麼太深奧的課程,衛紫初來乍到,倒也很快融進了這個小集體。
楚言愣愣地站在窗外看著講臺上神采飛揚的衛紫,突然失去了進去找她出來的勇氣,他……該說些什麼?
昨晚是不是弄疼了她,她喜不喜歡……願不願意?
三個月的期限都是浮雲,有她在身邊,他就是被逐出了家門,也覺得萬事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
別墅後院的西紅柿早結了藤蔓,油油綠綠的煞是喜人,明知道她是戲言,他還是當了真,只要看見她開心,他什麼事也願意做。
宋承塵來到楚言身後,輕聲疑惑道:“怎麼不進去?”
楚言似被驚醒了一般,低聲輕咳了下,也不知在掩飾些什麼,他轉身竟是要離開,宋承塵詫異道:“來都來了,怎麼樣也等她出來再說啊!”
楚言聞言頓了頓身形,半晌開口道:“不了,她現在大概不想見到我。”聲音裡是濃濃的掩飾不住的挫敗之情。
宋承塵無奈地搖搖頭,情之一字,冷暖自知。
楚言大步流星地離開,教室裡的衛紫講解正告一段落,她緩緩抬頭向外望了望,復又低下頭去。
內蒙之行開始得很順利,結束時卻四缺一,衛紫做了一天志願者,回到賓館時就看見沈良辰小心翼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衛紫倒是平靜地很:“怎麼了?”
沈良辰先乖乖奉上了一杯白開水,才討好道:“你去哪裡了?消失一整天,我們、咳咳,我都急死了!”
衛紫仰頭喝了兩口水:“我去小學校看了看,幫老師代了幾節課,也算這一趟沒有白跑。”
沈良辰惶恐著點點頭:“那咱們該走了吧?”
“對呀,”衛紫當然說好,本來約定的也是晚上的飛機,“怎麼了?”
沈良辰遲疑著開口道:“楚言說劇組的行程沒安排開,還要在這裡跟進兩天,就不跟我們一起回去了。”
“嗯,我知道了。”衛紫神色自如,一點看不出心底隱藏的情緒。
三個人很快返回了A城。
三個月的期限眼看一天天臨近,楚言被公司的事情鬧得是焦頭爛額,好不容易清靜下來,自己都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聯絡過衛紫了。
楚言旁敲側擊從沈良辰那裡探知了一些訊息,得知衛紫過得風生水起,他倒是放下心來,卻對衛紫對自己這不放在心上的態度忍不住皺起眉來。
“良辰,咱倆也算相識一場,看在我跟阿宋一起長大的份上,你得幫我這個忙!”楚言低聲下氣,眉眼間是掩飾不住的疲憊和倦意。
沈良辰也知道楚言最近過得很難,難得沒有開他的玩笑,一臉鬱悶道:“我也想幫你,可是我該怎麼做呀?現在只要我一委婉提起你,就被她四兩撥千斤地一帶而過,我就是想說好話也開不了口呀!”
楚言煩躁地來回踱了幾步,低聲恨恨道:“她到底怎麼想的!!!難道真的要判我死刑???”他苦悶的揪了揪頭上短髮,既然這樣,那天晚上又為什麼答應他跟他做/愛?!!!
有她這樣給個甜棗又帶一巴掌的麼!!!楚言忿忿地,一拳狠狠砸在了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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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良辰被嚇得一愣,小心翼翼不敢去刺激楚言,她試探著看了他一眼:“你沒事吧?”
楚言收回鑿得痠痛的手掌,咬咬牙齒恨恨道:“沒事。”
沈良辰靠在他辦公室的大沙發上,舒服地嘆了一口氣:“你可真腐敗。”
楚言看她一臉昏昏欲睡的慵懶樣,不懷好意壞笑道:“我們阿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