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一次來犯。何遠,秋語,待會行進時,你們倆守在最後面,我來領頭。”等眾人排好隊後,符於才下令出發。
也許無機可乘,冷風沒有再來偷襲,一路上,他們相安無事。
實驗室裡仍燈火通明,這給他們的尋找提供了便利。
東尋西找,在西面的牆壁上,符於終於發現了線索。他發現這面牆壁緊貼地面的一塊長方形牆壁竟然是掏空了的,面積有近三平方米。
他不免驚喜,然而還得找到開啟這塊牆壁的機關按鈕。於是,他又在周圍的牆壁上探摸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旁邊忽有人喝道:“誰?”
符於迴轉身,見夏風正跑出實驗室,忙跟了上來,問道:“出了什麼事?”
眾人也跟隨上來,以疑惑的眼神看著夏風。
夏風解釋道:“我剛才看到了一個人影從門外閃過,看身形好像就是汪清風。”
符於問:“朝哪邊去了?”
夏風手指向左邊一指:“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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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最快的速度,他們向前追蹤了三、四百米,卻仍不見汪清風的身影。
不遠處,地道交叉,出現了十字路口。他們茫然站在路口中間,不知如何抉擇。
符於忽然道:“不必追了!即使有路,也追不上。”
何遠問道:“如果不追了,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符於道:“回到實驗室,繼續尋找地下實驗室的入口。”
他們只得再次返回實驗室。也許在那裡可以找到地下實驗室的入口,找到汪清風,但他們沒能這麼做。
後面,汪清風像鬼一樣從地底下鑽了上來,手裡卻挾持著秦青。
秋語是第一個發現汪清風的,因為她在隊伍的最後面,但她沒能看到汪清風是怎麼出現在他們身後的。
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刀逼近秦青的咽喉,秦青卻昏迷不知,一動不動。
每個人都心急擔心,想衝上前去搭救,卻不敢輕舉妄動。
符於問道:“汪清風,你將她怎麼樣了?”
汪清風洋洋得意:“現在只是昏迷著,不過等會就不敢說了。”
符於道:“什麼意思?”
汪清風陰笑道:“她能否活命,完全看你們怎麼去做了。”
符於道:“你想怎樣?”
汪清風道:“很簡單!只要你們放下身上所有的武器,投降於我,她不僅能夠活命,你們也將安然無恙。怎麼樣?這筆買賣還算公平吧?”
秋語嗤笑道:“公平?用一個弱女子來要挾別人,還算公平?你簡直就是卑鄙無恥!”
汪清風奸笑道:“勝者為王,敗者寇!你們學藝不精,讓我抓到一個,又偏受我威脅。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能如何?”
秋語破口大罵:“卑鄙無恥之徒,還強詞奪理!簡直是恬不知恥,衣冠禽獸!”
夏風也跟著起鬨道:“他何止是衣冠禽獸,簡直是禽獸不如!”
汪清風不耐煩了,怒喝道:“住口!你們若再罵一句,我就在她身上割上一刀,看看是你們的嘴巴厲害,還是我的刀刃鋒利!”
兩人不敢再罵,只能憤恨地盯視著汪清風。
符於道:“汪清風,你現在已窮途末路,計劃失敗,又何苦要負隅頑抗?”
汪清風哈哈大笑道:“迷俠,你未免也太高估了你們的實力。你以為我們的實驗就此結束了?我們的計劃就這樣漏洞百出?你們連我都沒消滅,還在這裡妄自尊大?”
夏風道:“我們妄自尊大怎麼了?你能把我們如何?”
汪清風惱怒:“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我要你們全部埋葬在這裡!”
符於道:“我們死倒不怕,只是不明白像你這樣的人物竟然也會替別人賣命?”
汪清風道:“賣命?也許以前還會替人賣命。現在,我手握天下人生殺大權,報一切怨恨,掃天下之不平,又何來賣命之說?”
符於道:“你的所有怪物大軍已全軍覆沒,你形單影隻,又豈能手握天下人的生殺大權?”
汪清風道:“怪物大軍,能如何?人類,又能如何?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怪物、任何人能無堅不摧,只有我們創造出的魔怪才能無敵於天下!”
秋語道:“魔怪?沒有黑鑽石,你們又豈能創造出魔怪?”
汪清風得意道:“你以為你們從我們的手中搶走了黑鑽石藏於隱秘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