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摟我入懷。我的腿骨撞上了硬木黃椅,只感覺一陣刺痛透膝而來,又怎能維持微笑?
他卻道:“朕讓你痛苦嗎?”
他嘴角含笑,臉上露出的卻是嗜血般的殘忍。我心中一驚,忙笑道:“臣妾怎麼會如此認為……”
衣衫被從中撕開,我上半身裸露在他的面前,感覺暖暖的陽光變冷,拂過身上的肌膚,冷得我一陣哆嗦。他一把撈過掛在椅背上的狐狸毛長被風,兜住了我。我剛感覺暖意頓生,他的手指卻順勢而下,沒有絲毫遲疑地撕碎了我的襦褲。
我咬牙暗暗忍受,道:“皇上,外面風寒,您別看涼了,不如我們進屋……”
他低聲道:“太陽底下不好嗎?”
他的臉浮起紅潮,眼眸愈加深黑,手指在我身上游移,卻不像開始那樣冰冷,帶了微微的暖意。有披風遮擋,我並不感覺寒冷,可他的手移動撫摸的地方卻讓我羞惱難堪。到最後,他便環住了我的臀部,揭起自己的衣服下襬,將我托起,毫不憐惜地穿刺了我。那一瞬間的痛楚讓我的雙腿不由自住地環住了他的腰,以求減輕痛楚,卻換得他眼內情慾之色更重,動作更快。我一個月未曾試過這等滋味,只感覺那種痛楚由下而上,漸漸浸透了我。我終於明白,他不會放過我的,便是隻當他的一件玩物,在他沒玩厭之前,也不會放過我的。我徒勞地做了這許多事,依舊沒法逃出他的手掌。我怎麼能忘了,他是一國之君,普天之下,莫非皇土。
陽光依舊明媚,偶爾透過樹葉照在我們的身上。如此激烈的運動,他臉上卻無汗跡,只略有些潮紅。我儘量地胡思亂想,這人,倒真是一個冷心冷情的人。
為減輕一波接著一波的痛楚,我唯有想讓自己高興一點兒的事。這一次他來,倒給了我一個極有利的資訊。若皇后倒臺,我從中可獲多大的利?他果然懂得我的心思,在我面前擺了一個極誘人的蘋果,讓我不得不受之誘惑。
他總算給我留了一份薄面,讓人守住了前後門。當他與我在院內荒唐的時候,果真沒有人進來瞧見。我的縝密計劃,短暫的出逃,正如他所說,讓他蒙羞,讓他感覺恥辱,讓他無休止地折騰我,直至他心滿意足。
待我洗漱完畢,換了衣裳,他才讓人放了孃親和下人入院。孃親一進院子,見我神色如常,才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連向夏候辰請罪。夏候辰這時卻顯得大方,並不責怪於她。私下裡,孃親驚疑未定,仔細觀察我的表情。我儘量不去想剛剛的那場瘋狂,只想著若我回宮,有了夏候辰的暗中幫助,扳倒皇后之後,我會得到多大的利。一想及此,我便知道我面上的表情是興奮的,沒有絲毫的哀色。我道:“孃親,皇上知道太后那裡不關我的事。您別擔心,這次回宮,我不會任人魚肉了。”
果然,孃親相信了我,卻有些遺憾:“妹妹,才剛剛相聚沒有多久,便要分離了。”
我想及此,也黯然神傷。這種滿銀杏的院子,雖沒有皇宮富麗堂皇,卻是我唯一能安心睡個好覺的地方。
我道:“孃親別擔心,女兒有了機會,必讓皇上接孃親入宮相會……”
孃親擔心地道:“太后那件案子,他們不會再死咬著不放了嗎?”
我道:“我並未做什麼,全是他們莫須有的猜測。幾個眼神,幾個慌亂的神色,便讓他們以為孃親做的香囊有問題,並無真憑實據。您放心,皇后不會以此發難的。她那樣一個懂得審時度勢的人,怎麼會犯如此錯誤呢?”
的御若我回宮,她便知道接我回宮的人已明白真相。她不會冒著與皇上鬧翻的危險向我發難。我估計,她一定會像以前一樣對我,甚至會更好。
馬車走在回宮的途中。凡與皇宮沾上關係,連石板路都鋪得分外平整。這條通往皇宮的石板大道自是筆直寬敞的。周圍的鄰人原以為小院裡住的不過是普通的母女,當代表皇室的八匹馬拉的馬車從我家院子裡行走出來的時候,引得不少人觀看。我雖蒙了面紗,也可感覺周圍人的目光有如探燈,投射在我的身上。此後,孃親又要搬家了吧?
我與夏侯辰坐在馬車之中,適才的荒唐讓我身體疲憊不堪,還好他已滿足,倒沒在馬車內再動手腳。奇怪的是,我的精神卻是無比的興奮。一想到要與那位出身豪門世家的女子針鋒相對,我便全無疲意。我已無法想得周全,無法顧及若夏侯辰中途翻臉我要怎麼樣。如今的我,便如離弦的箭,再也回不了頭。
更何況,夏候辰怎會讓我回頭?
馬車行駛途中,夏侯辰一言不發。有他坐在身邊,我又怎敢稍動,只得端端正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