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今看來，欠他的人情恐怕是沒機會可還了。
……
奇怪，真的是很奇怪，一個人不可能突然之間性情大變的！
雲裳舞在房間裡來回踱著步子，越想越覺得奇怪。那個男人像是一夜之間轉了性似地，一定是有什麼問題。
晚飯後，易謹炎突然滿臉期望地拉住雲裳舞的手，似在懇求般地道，“今晚……可以陪我嗎？”
“咦？什麼？”雲裳舞嚇得大叫一聲。
“別緊張，我什麼都不會做。只是……想你陪著我，直到我睡著，可以嗎？”
“呃？哦！好，可以！”面對這樣一臉期待模樣的男人，她怎麼也無法拒絕。
到了晚上，易謹炎將她擁著入睡，貪婪地想把和她在一起的每時每刻都清楚地刻印在心裡，至少這些記憶能夠彌補些許不能擁有她的遺憾。
“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愛他們……有多深？”
“咦？”正快要睡著，他竟然突然問這個問題。
“我想知道……你有多愛他們？”
“呃……為什麼突然……”
“告訴我，我要知道！”
黑暗中，他閉著眼睛擁著她，用極其平淡的口吻問著。
雲裳舞仔細考慮著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她再清楚不過了，要是一不小心說了什麼，又會造成不必要的傷害了！
“呵、呵！我又沒有用尺量過，怎麼會知道有多深嘛！”她試圖用個冷笑話混過去。
“不好笑！”他冷淡地打斷她。
雲裳舞縮縮腦袋，好吧，她承認，這的確不好笑。可是她又不能說得那麼直接，拐彎抹角的她又不擅長。
“如果他們兩個人之中只能活一個，你會救誰？”易謹炎接著問道。
救誰？
這可難住她了！這就是那個最老掉牙的問題了，手心手背都是肉，舍哪邊兒她都不願意。
“不、不知道！”她老實地回答。
“這麼說，他們對你同樣重要了？”
“嗯！”她縮在他懷裡點點頭。
又是一陣沉默。
“如果他們要殺我呢？你會救我嗎？”
雲裳舞探出頭來，“怎麼會呢？他們不是會殺人的人，而且就算我見到他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