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當天的監控記錄,發現王瀟證詞裡提到的幾個女同學並沒有回學校,當時跟著她進入衛生間的其實是一個清潔工。”
“假清潔工。”駱聞舟頓了頓,“再加上這一個,假趙玉龍,聽出規律和作案手法了嗎?”
“都是小人物,明面上的身份要麼是孤身在外的外地人,要麼是臨時工,都是流動性很大的行業,偽裝難度低。” 肖海洋立刻回過味來,接話說,“而且好像都有原型,比如真的有一個趙玉龍,籍貫、姓名、年齡、甚至部分工作經驗都對得上,這樣,萬一有人去查,只要不是刨根問底的查,也不容易查出破綻!”
“你還漏了一個,”費渡聲音很輕地說,“董乾撞死周峻茂之前,一直接觸的那個假快遞員也沒找到。不考慮動機的情況下,我覺得那起案子歸入這一類更合適。”
“服務員、巡邏員、保安、清潔工、快遞員……” 郎喬打了個寒顫,發現這種事不能多想,想多了容易得被迫害妄想症——服務員可以隨便給酒水食物做手腳,巡邏員和保安幾乎都是安全的象徵,清潔工像是任何環境裡的隱形人,出入哪裡都不會惹人懷疑,快遞員可以敲開無數毫無戒心的家門。
可矛盾的是,這些被賦予了額外信任的服務性行業,有時候恰恰是人員流動最多、換人最頻繁、進出審查最不嚴格的。
“頂替一個假身份,能在一定時間段內長期潛伏,這很可能是同一個團伙。”駱聞舟從檔案袋裡取出一張照片,“但是幸運的是,我們找到了其中一個‘線頭’。”
“這個女的叫朱鳳,就是潛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