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樣。頂多批評教育一頓,再把那些學生從哪來放回哪去。或許當事人曾經經歷過暗無天日似的迫害與恐懼,可是用大人的法律標尺來看,就是這麼輕描淡寫的一件“小事”。
現在集體性/侵這件事,加害者們在律師的攛掇下打定主意一起閉嘴,受害人卻緘口不言,堅決不承認自己遭到過什麼。
116。韋爾霍文斯基(二十六)
“老大,要不然……要不然咱們就算了吧?”
郎喬忽然出聲,幾個人一起回頭看向她。
郎喬客串溫情警花的時候總是演技浮誇,瞪眼恐嚇別人倒很有一套,打架鬥毆從來不慫,好像除了飢餓和香菜,她對任何事都無所畏懼。“算了”這個詞,似乎就沒有被收錄進她的字典裡過。
“王瀟不願意露面,那就隨便她吧,”郎喬頓了頓,又接著說,“咱們現在的重點不還是在馮斌那案子上嗎?也不是沒有別的思路——畢竟夏曉楠交代了她手機裡的追蹤器是為魏文川裝的,如果那個魏文川真的和盧國盛有關,那這事也不可能是他一個人策劃的,再壞,他也是個學生,還得上學、還得住校,他不可能那麼神通廣大,我看不如重點調查一下他的家長吧?”
“你這思路有道理,”陶然皺起眉,“可是命案是案,其他的也是刑事案件,咱們總不能查個案子也講究主次吧?我記得刑法裡可沒有‘抓大放小’原則。”
郎喬張了張嘴,隨即又把話咽回去了。
駱聞舟:“怎麼了?”
“我知道遇上事咱們得查,可是……” 郎喬猶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