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的,如果是那樣,那這起案子可能涉及他殺。我和同事換班的時候也特意跟他們提到了這一點……”
駱聞舟的手指輕輕地敲著桌子,沒插話,他也調取過陳媛案的材料,他清楚地記得,女屍身上的衣物沒有異常,那件背扣式的上衣也並沒有穿反。
“我知道這案子的調查結果,已經是幾天之後的事了,黃隊他們把這事定性為‘賣/淫女死於吸毒過量’,我去問過那位同事,死者那件穿反的衣服怎麼解釋的,他躲躲閃閃了一會,只說是我看錯了。”肖海洋說到這裡,長長地停頓了一會,“我沒有保留那張照片,當時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看錯的可能性不是完全沒有——但是當天下午,我的工資卡上就莫名多了兩千塊錢的轉賬,簡訊備註寫的是‘獎金’。我們工資不算高,大家養家餬口,生活壓力都很大,偶爾有獎金,一定會集體口頭慶祝,整個隊裡的氣氛都會不一樣,那次卻根本沒有人提,臨下班,黃隊才特意找我過去,提了之前的幾項日常工作,說我工作認真負責,這筆錢是他找王局特批的,用於鼓勵剛參加工作的‘先進’。我覺得這個理由很牽強,那筆錢我沒有動,因為我懷疑它是‘封口費’。”
駱聞舟一聽就懂,那就是明目張膽的封口費:“但是你沒有證據,陳媛案的結案報告處理得很乾淨,沒有破綻。”
肖海洋兩頰緊了緊,好似頗不甘心地點點頭。
駱聞舟吐出口氣:“然後呢?那天在案發現場,你為什麼暗示我們發現屍體的地方不是第一現場?”
“我覺得黃隊他們可能有什麼問題,所以經過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