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二人邊說邊往正堂走去,分主客位跪坐定。李膺正sè道:“兄長當得!一者,當年因彈劾宦官之事,吾被貶斥獲罪後,兄為弟多方奔走。後又與前司隸應校尉一同保舉,由吾出任司隸校尉!”
陳蕃正要開口,李膺卻示意陳蕃先不急,繼續道:“再者,前rì在大殿之內多謝兄長提點。若由得弟當時在大殿向聖上稟明,豈非打草驚蛇,若非兄長,弟安能建功。所以,這一謝,兄當得,不可推辭!”說完起身,正了正衣冠,行謝禮。
陳蕃連忙起身,側身讓過,扶住李膺道:“吾輩同為國家出力,報效聖上。元禮何須如此。”
“哎!”李膺嘆了一口氣道:“只是,現今宦官勢大,盤根錯節,上至朝堂,下至地方。爪牙甚多,一時難以急除!吾所做之事,實在算不得什麼。只是可憐天下蒼生!”
聽罷,陳蕃亦面露不忍道:“罷了,吾今rì前來,卻另有要事,與元禮商議。”
“哦?”李膺請陳蕃就坐,道:“兄請明言,弟定當知無不言!”
“嗯!”陳蕃就坐後,微微思量:“關於上月陛下新立之皇后。”
“兄但講無妨,弟洗耳恭聽!”李膺微露思索道。
“好!自從鄧皇后被廢,陛下原yù立采女田氏為皇后,只因田氏出身卑賤,所以前司隸校尉應奉與吾等力諫,陛下方休。後改立竇氏為皇后。竇氏本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