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志才多多費心!”
戲志才未再多言,施禮道:“主公,雲中見!”隨即轉身上馬而走。龐德亦領人立刻跟上,竇輔目送眾人離去。
直到見不到人影,方才長吁一口氣,對著典韋道:“大哥,走吧!回府去!”
二人才門口,卻見下人稟報,說兗州有客到。竇輔一愣,兗州?莫非是孟德?!竇輔大喜,連快步來到廳中,見有人正與胡騰何顒等閒聊,見到竇輔進來,笑道:“這位便是敬德賢弟吧!”
竇輔一怔,被對方的熱情怔住了,忙施禮問道:“正是在下!這位先生是?”
那人笑道:“敬德賢弟,果然長的一表人才!難過兄長常常誇獎!”
竇輔被他說的糊塗了,只得先謝過後,繼續問道:“多謝,令兄謬讚了!輔愧不敢當!這個…實在抱歉!令兄是哪一位?識得在下嗎?”
那人笑道:“敬德賢弟,好生有趣,若不識得,怎會讓為兄來送賀禮啊!”
竇輔被他徹底打敗,無語道:“倒是輔孟浪了!只是,還未請教先生尊姓大名?令兄又是哪位?”
那人突然笑的花枝亂顫,沒錯!就是曉得花枝亂顫,竇輔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只見那人笑完之後,嗔怪道:“哎呀!都怪賢弟啊,進門之後,只顧與為兄瞎扯,看把正事耽擱了吧!”
竇輔一時語塞,暗道:我瞎扯?!到底誰瞎扯了啊?問了你好多遍啊…
只是這樣的話,竇輔肯動不能當面說出來,再怎麼說人家也是客人。忙賠笑道:“確實是小弟的不是,還請這位先生海涵!”
那人又笑道:“看,好好的叫什麼先生!平白把人叫生分了不是!”說完,也不管目瞪口呆的眾人,接著說道:“為兄姓曹名遂字傑操!曹孟德便是吾從兄!”
竇輔狂汗:這麼彪悍的名字?草!碎節操!還是草碎節操!神人啊,他老子太有才了!不想曹操還有這麼個從弟?!幸虧歷史沒有留名啊,要不在後世可就火了啊!
竇輔還未開口,那曹遂又開口道:“孟德,知賢弟大婚,原本是要親自趕來的!可惜嫂夫人臨盆,故而請讓為兄與賢弟來賀喜,還請賢弟莫要見責啊!”
竇輔忙問道:“哦?孟德又要做父親了啊!可喜可賀啊!不知是哪位夫人啊?”
曹遂道:“劉夫人!”
竇輔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劉夫人?是哪一位啊?突然想到當年在雒陽城外與曹操商議小青身世,才突然反映過來,是小青!小青又生了啊!?
忙問曹遂道:“不知生的是男是女?”
曹遂羨慕道:“哎,敬德賢弟!為兄那點不如孟德,怎麼為兄便生不出呢?”
竇輔一臉鬱悶:牛頭不對馬嘴啊!我問你什麼?你答得又是什麼啊?你要能生才出鬼了呢!這人不會是玻璃吧!龍陽之好?再說了,你那點如孟德了啊…
竇輔不知如何回答,便笑道:“這個…傑操兄,男子是不會生孩子的!”
曹遂臉一紅,啐了一口道:“誰說男子可以生孩子了啊!為兄是講,孟德居然生了雙生子!怎麼吾便生不出來啊!”說完,談了一口氣,道:“孟德常說賢弟聰慧!為兄今日觀之,實在不似聰慧之人啊,如此淺顯的話,都聽不明白,哎!”
竇輔聽了這話,差點吐血:什麼叫不似聰慧之人啊?遇到你這樣的人,誰能聰慧的起來啊!
竇輔心了嘀咕著,猛的反映過來,喜道:“雙生子!?”
曹遂搖頭長嘆道:“何止不夠聰慧,這反映也太遲鈍了!孟德觀人之術,實在不如吾也!”
竇輔剛還高興著,聽完這話,差點昏倒,什麼叫反映遲鈍啊!還不是被你個死玻璃氣的!
一旁的胡騰等人,實在是快憋不住了,忙對曹遂開口道:“這個…賢侄!多謝賢侄及孟德前來恭賀小兒新婚之喜!賢侄一路旅途勞累,可先去休息,餘事明日再聊可好!”
曹遂本來似乎意猶未盡,聽胡騰這麼一說,還真覺得累了,忙道:“如此,多謝伯父!小侄便先去休息了!”
竇輔大喜,終於可以送走這瘟神了。忙道:“哎!真實可惜,本來還想與兄暢談一番,不過,還是兄長休息要緊啊!”
曹遂聽竇輔之言,眼前一亮,道:“是嗎?為兄亦有同感,覺得與賢弟甚是投契,不若今夜吾兄弟二人,秉燭夜談,抵足而眠,如何?”
竇輔直接被嚇傻了,還真是玻璃啊!哆嗦道:“這個…這個恐怕不太合適啊!小弟,新婚燕爾,怎能讓新人獨守空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