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陸嘉學肯定會察覺到有問題,說不定連他是誰都知道了。
羅慎遠揉了揉眉心問:“還有何事?”
“英國公府來的,說是……國公爺有意讓程琅娶七小姐的事,國公爺好像已經想定了,但還沒有傳出去。”林永說到最後語氣一低。
羅慎遠的表情頓時陰沉了下來。
程琅是何等風流成性,做過這麼多風月場的荒唐事,讓他娶宜寧!英國公當真糊塗。
“屬下估計,英國公也是走投無路。不然一開始接了七小姐回去,就該與程琅定親了……也沒有更合適的,要麼就只剩那些舉人秀才了。”
羅慎遠一時沒有說話,過了會兒拿起茶杯喝茶。然後說:“我聽說,謝蘊也在查程琅?”
“是在查,不過只能算是打探。但她們那些人……就是給她們十日也查不出來。”
“她查不到,你就把東西送上門給她。”羅慎遠輕描淡寫,“免得人家一無所獲。”
林永立刻明白了羅慎遠的意思,立刻應是。
“還有大同的那十二個人,告誡他們,陸嘉學一日不走,大同內一日不準有動靜。”羅慎遠又道。
跟汪遠對上不算什麼,跟陸嘉學對上的確不聰明。陸嘉學的根基之深,連他都忌憚幾分,跟他玩兒心眼慎之又慎,不是那幫人惹得起的。
“明日晚,準備馬車,我們去英國公府。”羅慎遠最後說,他看了一眼桌上的官印。
不就是長相俊朗,朝廷做官嗎。若說程琅,他豈不是比程琅好得多?
他娶宜寧,給的體面絕不會少。
林永聽了立刻去辦了。
等到了半夜,一輛馬車從弄兒巷出來,去了謝所在新橋衚衕附近。
謝蘊坐在後門罩房裡邊吃茶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