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想了下,道:“名字倒是提過一次,好像叫風鈴?”
“風鈴?”呂六拐默唸了兩次,似乎明白了什麼。
從身旁走過的以素正巧聽到,整個怔住了。
“風鈴?”
“怎麼?你認識?”短嘴轉過臉來瞧著她。
“沒?”以素搖頭淡淡笑了笑,將手中的藥瓶塞給短嘴:“這是楊嬋姐讓我送過來的。”
說罷,也不等短嘴反應過來,轉身就走。
握著藥瓶,望著已經消失在隧道末端的以素,短嘴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嘿,她這是怎麼啦?”
“不明白?”
短嘴低頭看著搖頭晃腦竊笑的呂六拐搖搖頭:“不明白。”
那呂六拐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拉著短嘴低聲道:“這以素,是你們去惡龍潭的路上大王收留的對吧?”
“是啊,這個還是我告訴你的。”
“前前後後,那一路大王也就收留過她一個,對吧?”
“對。”
呂六拐回頭望了一眼擠滿妖怪的房門口,伸手比劃著:“六年前,以素大概這麼高,至於那叫風鈴的姑娘嘛……”
短嘴恍然大悟:“你是說……是了,之前以素鬧脾氣那次,那個名字好像就是‘風鈴’!”
呂六拐嘖嘖笑了起來,一副賣弄的神情,悄悄掩住嘴道:“恐怕還不只。”
短嘴往四周看了兩眼,連忙辦蹲下來將耳朵湊到呂六拐嘴邊。
“既然這姑娘大王如此重視,你覺得,楊嬋為何不來?”
“她不是……身體未愈嗎?”
“老夫先前才去看過她,雖然有些虛弱,但絕不礙於行動。”
短嘴瞪大了眼睛望著呂六拐,整個怔住了:“你是說……”
“不用說出來。”呂六拐拍了拍短嘴的肩膀:“就是你想的那樣了。哎……這接下來,可有的亂了。”
倆傢伙互相交換了下眼色,達成了一致意見。剛一轉過頭,卻發現敖聽心躬身站在身後伸長了耳朵!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短嘴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
“就你剛蹲下的時候。”
“你聽到什麼了?”
“別擔心。”呂六拐略帶敵意地瞧著敖聽心悠悠道:“便是聽到了,她也未必聽得懂。”
“是嗎?”敖聽心挑釁似地瞧了呂六拐一眼,直起身子半掩著嘴眉開眼笑地回頭望了望那房間:“哎呀呀,這可比看戲精彩。恩,有戲看,在花果山的日子也不至於太無聊了。好了,你們接著聊吧,我出去走走,不用再擔心我會聽到的。”
說罷,敖聽心扭頭就走,神色之中盡是期待。
短嘴與呂六拐對視了一眼,目光斜向遠去的敖聽心。
“這就是個攪屎棍。”
“有同感。”短嘴點了點頭。
不多時,敖聽心敲開了楊嬋的房門。
“楊嬋姐姐,聽心有禮了。”她恭敬地福身。
依舊坐在臥榻上的楊嬋微微抬起眼皮,擺了擺手:“坐吧。花果山還習慣嗎?”
“這裡風景秀麗,聽心怎會不習慣呢?”敖聽心輕輕坐到以素搬來的椅子上,那坐姿簡直溫柔得無可挑剔:“聽說楊嬋姐身體虛弱,東海龍宮也有些珍藏的丹藥,剛巧這次出來聽心也帶了在身上,想起來,便給楊嬋姐送來了。”
說罷,從衣袖裡掏出一白色藥瓶放到桌上。
楊嬋用眼角瞧了藥瓶一眼,好不容易擠出笑容:“謝了,聽心妹妹無需那麼客氣。這次那猴子實在魯莽了,回頭我讓他把你送回去。”
敖聽心掩著嘴笑了笑:“這倒不必。聽心在這裡,說是人質,美猴王也未為難過。若是回去了反倒讓父王為難,往後定海神針之事對天庭不好交代。”
“難得妹妹這麼明理,楊嬋謝過。”
楊嬋朝著敖聽心點了點頭,屋內三人包括以素在內,一陣沉默。
半晌,敖聽心忽然問道:“楊嬋姐姐可知道那個叫風鈴的,是什麼人啊?”
楊嬋的眉毛微微抖了抖,低下頭,擺弄著手指輕聲道:“斜月三星洞的道徒,須菩提首徒清風子坐下四弟子。說起來,她也有個與妹妹相似的名號,四公主。只是有名無實罷了。呵呵呵呵。”
那笑聲聽上去有些虛。
“這麼說起來,便是美猴王的師侄咯?”
“算是吧。”
“若只是師侄,為何美猴王那麼